林玉斩钉截铁道:“不可以。你有没有脸面,关我什么事!”
适时,薛鄂正带着禁军威风凛凛的到处安插人,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着将军府的一举一动。
凌妙人闻言,回头看了看满院子的禁军,以及她自己的丈夫,若是跪下学狗叫,必然将薛鄂的脸丢光了,可是若是不按照林玉说的办,她相信林玉绝对干得出来拿她腹中胎儿炼药的事,同时,她也相信,父皇干得出来打下她腹中胎儿去做药材之事,她甚至相信父皇会简单粗暴的剖腹取子去做药材,甚至不关心凌妙人的死活。在父皇的心里,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
想到此处,凌妙人便将心一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汪汪汪!”
非常洪亮的学了三声狗叫。
院中响起了窃窃私语,和不可思议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七公主怎么突然向贤夫人跪下来学狗叫了?堂堂公主,竟然做出这般出格的动作,真是有失皇家的体统!”
“薛相爷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别说,学狗叫学的还挺像的!”
“谁家的狗跑出来了,在瞎叫唤啊!来人啊,把狗给我牵走拴起来!”
薛鄂闻声,便朝着那边看过去,就看见自己怀着孕的妻子跪在林玉的脚边在学狗叫,当即便怒火中烧,大步走了过去。
“妙人!你在干什么!你着魔了不成?”薛鄂愤怒的大声训斥。
凌妙人仍自在学着狗叫,一百声可是得叫好一会儿的。
“汪!汪!汪!”
“汪!”
“汪汪!!”
薛鄂走到近处,一把捞起来凌妙人,把凌妙人拖的差点摔倒,“你这个死女人搞什么鬼?你是不是故意让我丢脸丢到全京城去?”
凌妙人说道:“我...我...驸马,你听我解释。”
但是凌妙人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禁军们都又议论了起来。
“原来不是真的狗,而是七公主啊!好端端的学狗叫。”
“你才知道是七公主啊,从她叫第一声我就看见是她在学狗叫了!真的是毫无尊严的跪在将军夫人脚边学狗叫啊!!”
薛鄂眯着眸子,危险的看着林玉,“顾夫人,可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