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对,“我是不怕,但要尊重你。”
“那更不用怕,我也不是小姑娘,出来吧。”
当下出来,心里越发肯定,今天事情不对头。
我当她给我买的什么衣服,结果是条青蓝色大裤衩,再加一条白色T恤,嗯,倒是挺适合我。
穿了衣服坐下吃饭,那些菜都放好了,用透明玻璃罩盖着,一经掀开,立时香味扑鼻。
虽然我下午吃过饭,但闻到这股味,还是胃口大开。
“来,尝尝我蒸的鱼。”她笑盈盈说,眼里全是期盼。
我吃口鱼,竖拇指赞,确实厉害,鱼肉绵软,入口即化,口齿间都透着海鱼的鲜。
实属不错。
吃多几口,贺兰递给我一个信封,厚厚的一叠,道:“小双姐给的,清理水池的钱,一共两万四。”
两万四?我疑惑,我记得是一人一万五啊。
她就笑,“陈朝也有份,不过他那份不必给了。”
不给?
我说:“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贺兰道:“小双姐讲的,他那份本来可以拿四千,但是他住院,小双姐给垫了五万,这五万他多半是不会还的,公司会不会给小双姐报都是两说,就算报了,这四千也不会给他。”
说着贺兰抬头,一脸认真,“他不配。”
“不配?”
贺兰说:“职位不配,能力不配,德行更不配。”
“小双姐讲了,他告大老金,不是为了替老婆伸冤,纯粹是为了要钱,大老板知道后,同意给他五十万赔偿金,但要求他撤诉,本来那案子要走公诉,他根本没资格撤,但他不知怎么劝的他老婆,给撤了。大老板让他做次长,只是给他一个吃闲饭的位置,他倒好,不知足,上蹿下跳,搞的老崔下不了台,现在这结果纯属自找。”
又道:“总经理助理,也是个虚职,一月两万,没有任何权限,就是个传话筒,徐美娜根本不可能重用他,他却拿着鸡毛当令箭,还要下你的职,夺你的车。”
末了摇头,“这些行为,代表他这个人贱透了,没资格跟我们分钱。”
如此说我沉默,而后点头,“也对,他是太贱了,确实没资格和我们分钱。”
贺兰又笑,“你知道吗?他还想约我,说要送我一台爱疯X。”
“还有这事?”
贺兰拿出手机给我看,陈朝果然勾搭她,说自己当了助理多牛批,以后是贺兰的直接上司,让贺兰跟着他好好干,保证亏待不了她。
看的我摇头,心说:陈朝这结果确实活该。
经过这一番谈,心情不再暧昧,想着丁健还在楼下等,我得尽快撤退。于是放了筷子,对贺兰笑:“味道很好,比饭店里的都好,谢谢你。”
“是吗?你要喜欢吃,下次我还做。”贺兰笑着,又给我盛汤,我心就有些慌,想说走,又不太礼貌,只好喝汤。
正喝汤,贺兰忽然盯着我裤子,咦一声,“怎么有根线头?”
那新买的大裤衩,裤缝里有根蓝色线头,弯弯曲曲扎刺着,如果不用心看,根本看不到。
我说没事,贺兰却不行,“你等着。”她起身去卧室,转回来手里有把剪刀,“你别动,我给你剪掉。”
这里要动剪刀?
我登时慌,要夺她剪刀:“我自己来。”
“不许动!”她严厉命令着:“男人哪能做这些事。”说着,身子趴过来,剪那线头。
她的身体趴着,后背纤细,至腰间最细,到了盆骨又圆润地变大,像葫芦,又像鸭梨,看了就挪不开眼。
尤其是,她的长发,撩动我的腿毛。
剪完,她抬头,目光怔怔,带着几分娇艳,又带几分可怜。
这女人,拿准了男人心,把个女人姣好曲线发挥透了。
我静止不动,她开口问:“你看什么?”
“你好美!”我下意识赞。
她微微一笑,整个人就贴上来。
……
难怪她往地上铺满了软垫,原来是方便行事啊。
长时间没有男人的女人,和少女无异。
几番热烈,如胶似漆。期间电话响了好几通,我都顾不上接,任凭它响。
直到筋疲力尽,双双软成一滩烂泥,我才拿了手机看。
好家伙,我以为是丁健找我,结果是苏彤,一连打了七八个。我没接她后面又发了信息:哥,你和我姐现在什么情况?你俩电话都打不通,妈一直问我都不知道怎么说,等会她又该急出病了。
这信息让我起疑,苏晴不是早就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