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是王木生,“此人贪婪好色,庸才一枚,嘴巴最不严实,和他交往说话要注意。”
男人们看完,再看女人,我又把和我相关的几个女人给大师看,大师对于她们的评价还和之前一样。
到最后,我向大师说了当前的为难事,舒敏缠着我,我不想要,该怎么办?
大师说我:“你糊涂啊,这个女人是个实心眼,缠上你,你摆脱不了,会坏事的。”
大师又指着贺兰:“这样的女人才聪明,懂利弊,知进退,是男人好助力,你只管交往。但这个……”他指舒敏:“她是个实心肠,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你不能再和她深交,要赶紧断,搞不好,会有性命之忧。”
这话又提醒了我,老实说,我心里也是这种感觉,哪怕是和她亲热心里也不稳妥,连连点头,“这就办,回去就办。”
大师见我惶恐,面上流汗,问:“你最近是不是很忧虑?又搞不清忧从何来?”
我说是,最近事情繁多,很不畅快,但要说具体那件事惹的不高兴,我又说不出。
大师问:“你那个福星,是不是没联系了?”
我点头说是。
大师叹息,“你呀,生活不幸,才导致你事业不顺,你得尽快调整你的生活。”
又说到我的痛处,心思黯然。
“我家庭不和,或者说,面和心不和。前几天,我的未婚妻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约会,我跟她断了,现在这个,表面看倒是想讨好,但我总觉得她心不真。”
大师无语,摆出苏彤的照片看,末了道:“她是个好姑娘,是你心太乱,所以做了表面夫妻,这样不好,一个人心里装的事情太多,早晚会出事故,你现在情况很不妙,最好是找个人倾诉,帮你分担。”
又说中了,但我该找谁去倾诉呢?
女人虽多,却没有一个真心爱的。
大师也说,“你这情况,想找真心爱的,还真不容易,非要等你跌一跤,才能看清真伪。”
后面又道:“当然,这些问题都是你自身造成的,欲望太多,杂念太多,现在跟你说让你断欲你也做不到,等着看吧,太阳总有落山的时候,冬季也总会到。”
这话就让我不好,“意思是我会有灾难?”
大师呵呵,“有灾难才好,你现在的情况,正需要一场灾难,才能让你惊醒。”
多的不再说,让我自己琢磨。
灾难来自于何处?
一是香港之行,一是侯美玲。
我在香港得罪人了,人家肯定要报复。
我断了侯美玲,老侯虽然不说,但毕竟是他闺女,肯定心里不爽。
他会怎么对我呢?
随便了,大师都说,我需要一场灾难,那就让灾难来吧。
要了我命也不怕,反正我脑子有瘤,早晚会死,做人混到这一步,该享受的也享受了,死就死吧。
回到公司,跟徐美娜签了转让协议以及付款合同。
要做公司法人,我有些小激动,以后我就是法人了,恩佐里外都是我的,这么大的产业,全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我要把老家父母都接来,让他们看看,看看儿子创下多大的家业,几百号人都跟着我混饭吃,足够光宗耀祖。
一连几天,我都在工商局和银行来回折腾,一是更换企业主,一是办理贷款,这次贷款就不走小银行,而是走建设,利息低,额度高。
整个恩佐所有东西押上去,贷了三千万,其中两千万以购买设备的名义给徐美娜,牵扯到税务问题,会计和财务想办法解决,尽可能避免我的损失。
一整套操作下来,公司账户还有七百多万,足够我作为流动资金大干一场。
更换完法人第三天,注塑部有员工闹事,跟我要工龄补偿,说老板卖厂等于企业被收购,所有员工都可以要求工龄补偿。
几十号人挤在办公室叽叽喳喳,不去开机。
我气的不轻,打电话给大老李,“你怎么回事?注塑部的员工在闹什么?”
大老李声音惶恐,“什么情况?谁在闹?在哪闹?我去看看。”
不多时,大老李来了,对着那些员工一顿吼,各种粗话辱骂:“要锤子呢要赔偿?你们懂不懂法?谁给你们说厂子卖了?恩佐还是恩佐,你们的合同是跟恩佐签的,又不是和韩国老板签的,要什么赔偿?”
后面甚至拿出手机给员工科普企业法和劳动法,“公司更换法人,不影响劳动者合同,只要你们还在这个公司干,就不用给补偿。”
一番说连吼带骂,工人们散去。
如此,我对大老李改变了看法,看来大师说的对,他虽然有反骨,却不敢直接反我,还帮我做事。
但到晚上,陈朝跟我说的又不一样。
“虎哥,大老李个狗比故意整你呢,那些员工就是他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