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之命,下官不敢违。”
这话说的,好像夜修独以权压人似的。
南南眸子发红,盯着闻天血肉模糊的后背,小身子不断的颤了颤。许久,才木然的被夜修独拉到了一旁坐下。
叶大人惊堂木一拍,挥手,“继续打,打到他招了为止。”
“叶大人这话,是打算屈打成招吗?”夜修独端起一旁的茶杯,却只是微微动了动杯盖,便‘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回了原处。
拿着板子的官兵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能在那边愣着。叶大人是他们的上司,他们不敢违抗,可修王爷却是皇子,还是个得宠的皇子,他们更不敢得罪啊。
叶大人暗暗的吸了吸气,偏头看向夜修独,道,“修王爷,这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他狡辩。”
“哦,人证是谁?物证又是什么?”
“呵,修王爷待会可不要偏袒自己的护卫。来人,带阿福。”
夜修独笑着,又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的晃动了两下。不大一会儿,就见一副畏畏缩缩模样的阿福被带了进来。
阿福低垂着脑袋,似乎十分的胆小怯弱,他对着夜修独行了礼,又对着叶大人行了礼。随后,把当初在街口那边说过的话清清楚楚的又重复了一遍。
夜修独闻言,只是轻笑了一声,回头看向闻天,“阿福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王爷,咳咳,真正的凶手是阿福。是他杀了人嫁祸给属下的,咳,属下是被陷害的。”
夜修独挑了一下眉,“哦,那你也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闻天声音已经有些暗哑,嗓子也难受的紧,却还是异常清晰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除了……那个说书的说让阿福放了他妻儿的那句未完的话。
夜修独点了点头,看向坐在大堂上的人,“叶大人,当时巷子里没人,两人说的都很有道理。既然闻天有嫌疑,那阿福也有嫌疑吧。”
“王爷,下官这里还有物证。”
夜修独笑了一声,把那张纸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后问一旁的南南,“这纸是谁的?”
“这纸是宝儿舅舅的,也一直放在宝儿舅舅的身上。”南南神情严肃,很认真的回。
夜修独把纸重新递了回去,“叶大人,这纸可不是从闻天身上掉出来的,而是现如今天雨国的小郡王身上放着的。按照叶大人的说法,小郡王也是嫌犯了?那叶大人是不是也该把小郡王给带过来,一块打个板子,审查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