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跟波雅自然乐意，跟着林寒上了天马车。

一行人踏上了马车之后，侍从又开始催促着马车出发了。

“那个，你是什么修为？”暮枫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波雅的修为。

这女人的修为深不可测啊！

“修为？那是什么啊？”波雅一派天真，完全没听懂暮枫在说什么。

“她对修为没有概念，反正很强，连圣皇强者都不是她的对手。”在大陆游历的起见，李南方明显的发现波雅的实力一直在增长。就在一年前，她还直接瞬秒了一个圣皇阶品的强者。这大路上隐匿的圣皇强者还是有些多的，他们的运气太差，碰上了一个，还发生了争执。那圣皇打算对他动手。波雅就生气了，摘掉了手套直接握住了对方的手。当着对方许多人的面直接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吸成了一个骨架。

打那之后，魔女之名就流传出去了。

李南方为了保护波雅，所以只能将她乔装打扮了一番，努力低调行事。这才躲过了那个圣皇强者家族的追杀。

“我的天……”暮枫一脸愕然，圣皇强者都不是对手，暮枫神色复杂的看着波雅，感觉自己堂堂一族之长被一个小姑娘秒得连渣渣不剩。

“哥哥，他是谁？跟你长得好像。”波雅抬眼看着暮枫，发现暮枫长得跟林寒有一点点的相似。

“我弟弟，随你高兴，喜欢叫他弟弟还是哥哥。”林寒开口跟波雅说了一句。

“弟弟吧！波雅有哥哥了，但是没有弟弟，你当我弟弟好不好?”此时的波雅看起来更为怪异了，林寒将困惑的眼神看向李南方。

“也不知是怎么了，随着她吸收别人的生命能力，我发现她的智力也在迅速的衰退，只要不吸取人的生命能力，休养一段时间，她就会恢复正常。”跟波雅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时间李南方早就摸清了波雅的性格。

波雅的性格有时候温柔乖巧，有时候憨厚可爱，李南方为了保护波雅，废了不少的气力。

“这应该是她特殊能力带来的弊端，对波雅的事情，我们都一知半解，看来要去一趟大陆上最大的藏书楼去查找一下波雅的记录了。”林寒面色凝重的看了波雅一眼，发现波雅已经跟暮枫玩起来了。

要命的是，她抓住了暮枫平时里掩藏好的魔角正拽着不撒手，还嘲笑暮枫看着像只羊。

暮枫满头黑线，自知打过人家，也不敢惹恼这个二世祖，只能任由她玩了。

“你已经查到波雅的身份了？”听林寒的语气，应该是查到了一部分关于波雅的身份。

“查到了，她是远古大陆上的王者，蛇皇波雅。”林寒凑到李南方的耳边说了一句。

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车厢里的人都听见了。

“蛇皇波雅！”暮枫怕是反应最大的一个，他一把抓住了波雅的手腕，没让她继续玩自己头上的角，还将角给隐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