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的祖传继承权又怎么样,凭他的本事与手段,这能难得倒他?!
更何况这终生大事,若完全不遂他的意,他岂能如此牵就!
阮瀚宇在难过生气中接受了她,让她嫁进了阮家。
新婚之夜,他喝醉了酒,粗暴肆意地掠夺她,带着泄恨,带着不甘,带着惩罚,毫无节制。
果然,他并没有看到那抹期待的落红!
属于女人贞洁的那抹落红,她没有,或许早就给了哪个男人了吧!
从此后,他对她冷若冰霜,再也没有走进过那间他们的婚房。
他们的婚姻,形同虚设。
一支烟很快吸完了,阮瀚宇熄灭烟头,目光锐利深沉。
这些年,他也发现木清竹其实是一个到骨子里都很倔强,高傲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似乎跟水性扬花沾不上边。
或许这其中会有误会,他想应该跟她谈谈,误会澄清了,或许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正在他想当然时,三年前却又发生了那件事,直接让他的梦摔得粉碎。
为此,阮瀚宇几乎要疯了。
爸爸住进了医院里,妈妈悲伤过度,病倒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嘭”的一声,愤怒的阮瀚宇丢掉烟头,一拳扎进了车皮沙发里。
……
河涌的堤岸边,木清竹已经喝得晕晕乎乎。
她的背后,两个黑胖的男人呆在黑暗中,盯着她已经很久了。
两个男人确定她此时真的只是在此借酒浇愁时,露出了狰狞的笑。
“嗯,这妞还真不错,细皮嫩肉的。”一个男人说道,脸上是饥不可耐的色相。
“老李,等她醉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上,今天总算可以好好享用了。”另一个男人流着赖哈子,摩拳擦掌。
两人满脸放光,露出满口黄牙,朝着木清竹靠过来。
木清竹连着喝了快十罐啤酒,满脸通红,意识渐渐模糊了。
她醉得站不起来,仰靠在河涌栏杆上,喃喃着,“爸,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说到这儿,她又嘤嘤哭泣起来。
而身后的二个身影越靠越近,木清竹完全感觉不到危险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