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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华以前不是没说过汤九九母亲的坏话，只是大多数都会避着点汤九九。

而且，程利丰似乎也不太愿意提起那个女人。

为了汤家的财产，她也一直都忍着。

这一次实在是因为汤九九的话触及到了她最不能容忍的角落，她没忍住而已。

却没想到，会惹来汤九九这么大的反应。

最关键的是……汤九九说要杀了她，看那眼神，怎么都不像是假的，这让刚才还在嚣张的李玉华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人呢，果然是容易犯贱的物种，不能惯着！”

揉着自己的手腕，汤九九一脸的轻蔑。

以前她总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但是，越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她们就越是蹬鼻子上脸。

看，现在多好，老实多了。

“汤九九，你太过分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自然是程利丰。

他不是不知道汤九九跟李玉华母女不和，只是，没想到会动手打人。

“她嘴贱就该打！”

看着如此陌生的汤九九，程利丰也是一愣。

小时候乖巧可人的女儿到哪去了？

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汤九九？

不只是他们，就连坐在那里的姜伟成，都是满脸的惊讶。

“汤九九，不管怎么说，伯母都是长辈，你怎么能动手呢！”

一想到刚才汤九九跟程薇琪说到自己的态度，那满脸嫌弃的表情，姜伟成就觉得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