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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给我拿两本，我买两本可以吧？”

余墨皱了皱眉，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这位是不是男装大佬，他其实也不确定，这人的伪装技术很高超，余墨也只是半信半疑。但是现在，余墨却失去了兴趣，这人说话的态度让他很不爽。

“对不起，要买书，请楼下请，这里没有书卖！”余墨的态度逐渐变冷。

“你不是杂役？”姜公子蹙了蹙眉道。

“我长得很像杂役？”余墨反问。

姜公子有些错愕，这才想起，此人的装扮和气度确实不像杂役。姜公子尴尬的轻咳一声。“小竹，你去买两本西游记上来。”

余墨见此，态度稍缓，这公子哥虽然有些盛气凌人，但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这位公子，买两本西游记确实有些亏，要不您可以试试我们店里的打包促销，这可不是常有的，我们也是赔本赚吆喝。”

“赔本赚吆喝？不见得吧？”姜公子冷哼一声。“你们为了赚钱，哄骗百姓买一些无用书回去，你可知道，这都是他们的血汗钱？结果却换了一堆废纸，还真是无奸不商。”

余墨闻言，顿时脸色一正。“这位公子，您这么说就不对了。首先，您得承认，我们余味书屋确实是降价了，百姓买回去的书确实赚了便宜。其次，你说他们买了一堆废纸，我同样不敢苟同。第一，我们打包的时候基本都是把同类的书放在一起，基本上不会买到废书。第二，就算他们买到了废书，他们也可以把不用的书转手卖掉，里外一反，他们还赚了一笔钱。无论怎么算，他们都不吃亏，而损失的，从始至终都是我们余味书屋让出去的那一笔利润。”

“哼，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要知道，不是每个百姓都有你这么精明的头脑的。那些老实人买回去，用不到，也不会卖，最终不还是吃亏？”

余墨气急而笑。“这大明天下，每天都会有着无数的交易，肯定会有人吃亏，有人受益。你不能因为一部分人吃亏，就阻止一部分人受益。您想着那些吃亏的人，那你为什么不想想那些赚了实惠的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天都会有着无数的机遇，能否把握，全看自己，总会有人得到，也总会有人失去。此乃天道常理，您管不到，也管不了。”

“你...”姜公子小脸涨得通红，却找不到词反驳，狠狠地瞪了余墨一眼，犹自强硬道：“你这是就是狡辩，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赚钱了。”

“呵呵，这我不否认，我是商人，不可能真做赔本的买卖，商人的存在就是为了逐利，要是商人都做赔本生意，那他们还有存在的意义？”

姜公子脸色憋得涨红，跺了跺脚，抿着嘴唇，娇声说了一句。“你这人，怎么得理不饶人？”

余墨眼前一亮，瞬间心中了然，刚要说话，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

“哈哈哈，这是怎么了？姜公子，可是没带钱？没关系，我这书买的多，就劳烦余公子给行个方便。”

吴掌柜咧着笑脸，挺着肚子，举止甚是豪爽。

余墨见此，眼神一眯，有些玩味的回道：“这不是书山堂的吴掌柜吗？你们书山堂家大业大的，居然还能到我们这小地方来买书，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