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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萧禹拎着保温瓶走了进来。
“嫂子,喝点汤吧,吃饱喝足再睡一觉,身体才会有力气。”
安妮拿过保温瓶,拧开,给我盛汤的同时,压低声音问萧禹:“傅言殇呢,已经两天两夜了,都没来看过秦歌。”
“他在准备洛洛的葬礼,心口的刀伤也没好,估计是分身乏术。”
“分身乏术个屁,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男人,怕是被纪宁觅得团团转吧。萧禹,我可告诉你,像纪宁这种第一感觉人畜无害的处女,最恐怖了!”
萧禹不赞同地说:“傅言殇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他根本不可能和纪宁有什么。”
安妮担忧道:“那纪宁要是耍手段,让傅言殇破了她的身呢?”
“……不会吧?”萧禹沉默了几秒,没再说什么。
他们用自以为我听不见的音量说着。
可经历过濒临死亡的那种感觉后,我的感知能力已经极度敏感,他们说了什么,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洛洛的葬礼,在什么时候?”我突然问了一句。
安妮和萧禹吓了一大跳,同时讪讪地望着我,似乎怕那些话会刺激到我。
我刻意忽略心如刀割的痛感,再次开口:“纪宁想做什么,我管不了,也没力气去过问。我只想去看看洛洛,哪怕是最后一面。”
萧禹叹了口气:“洛洛的葬礼在明天。不过,嫂子,你还是不去的好。”
“为什么?”那可是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