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斗吓了一个激灵,“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陈泊也吓了一跳,甩脸看过去,在半阴暗半光明的茅房中,一个三十些许,头发微黄,脸色白皙,五官精致的男子从里面悠然走出来。
这种俊俏男子,在大梁国就算不是人中龙凤,也算各家小姐芳心暗许的对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左侧的嘴唇总是斜着向上,仿佛是在嘲笑赵大斗的渺小。
不过除了容貌外,男子的身上处处透着古怪。
首先,发黄的头发既不像和尚那么短又不像道士那么长,也不像他们蓄起用发簪固定,很是迥异。
其次,他没有穿长衫,而是穿了一件花花绿绿领子外露的衣服,胸前两颗扣子开着,显得豪爽洒落,奇怪的是下身的裤子,膝盖上面居然是烂的,全是破洞不说还露着肉,想必是家道中落,经济窘困至极所致。
再看此人脖子上,挂了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一端高耸,不知做什么用的。
难道这就是喜当爹前辈,看到我走投无路,终于显出真身不CD怪我陈泊百无一用,连累前辈要潜伏在这污秽茅坑中才能出手!
罪过!
罪过啊!
陈泊百感交集,上前一步,一躬扫地施了大礼,激动道:“晚辈见过喜当爹前辈!”
来人歪着的嘴唇睨了眼陈泊,阴测测道:“fuck you, baby!你才是喜当爹!”
陈泊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晚辈不敢,晚辈是陈泊,阁下难道不是喜当爹?”
“哈哈,我才不是喜当爹,我只会让他们喜当爹!”见陈泊懵懂挠挠头,来人道:“你叫晨勃?”
“是的,小子陈泊!”
“不错,好名字!以前妹子们也崇拜称我一声晨勃哥,现在不行了!腿软拉稀!”
“前辈过奖,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什么大名不大名的!你可以叫我阿稀,或者灌稀,但是别叫我窜稀!”
“是,小子谨遵灌稀前辈吩咐!”
“行啦,不用前辈后辈的,都是应急联盟的盟友,话说无绿帽不兄弟,客气啥!”灌稀拍拍陈泊肩膀。
一句兄弟,说得涉世未深的陈泊有些感动,不过在赵大斗的立场可就两回事,一听叫灌稀的这货和陈泊是兄弟,惊慌道:“陈泊你要干什么?难不成要将我灭口?”
陈泊其实也不知道灌稀是什么修为,准备用什么手段。
“陈道友,一切仰仗你了!”
灌稀嘴角一歪,冲陈泊努努下巴:“晨勃,去扒了丫裤子,给我按住了!”
“什么?”陈泊稍稍皱眉,“道友,且慢,他不过是中了喜当爹前辈的泰国雌激素,还不是真女人,你盗不走他的红丸!”
很平淡的一句话是吧?
陈泊觉得如此,赵大斗也小鸡啄米狂点头,颇为认同。
可灌稀哇地一口喷了出来,吐得满地都是,“我艹,你丫变态!老子让你按住他,是因为老子要照相,盗你妹的红丸!别废话,我时间不多,还要赶场,你快求点!”
陈泊见灌稀前辈发火,唯唯诺诺地道了声歉,然后迅猛扑向赵大斗,赵大斗如今正在退化,包括修为,加之害怕,所以被陈泊近身,只是稍作招架,便嘤咛一声,捂住了脸。
“灌稀前辈,这样可以吗?”
“我艹!我艹!应急大师好屌,这尼玛都给丫瘦成啥了?”
“都说人比黄花瘦,那是撇比,人是不可能瘦成纸片的,只有鸟可以,鸟比黄花瘦……多拍几张留念!”
咔嚓!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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