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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项目不错。”楚灿心动了。

相比起歌舞厅来说，咖啡厅不算是太新鲜，在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就有咖啡厅、西餐厅、不过都是国营的那种很高档的，去一趟几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了。

他们这帮军区大院的孩子们，曾经跟着父母都去过，尤其是楚灿，父亲当年在炮校学习时，她跟着去俱乐部里没少吃过西餐。

当时也有苏联人在，经常会跳一些交谊舞什么的，她喜欢那种环境。可，现在有了新的什么迪斯科舞曲，她一直都没机会见，今天逮到了免费的机会，她想去试试。

云歌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尤其是在少女失踪案频发的这一年，她觉得还是稳妥一些好。

这类地方说白了，其实是存在这安全隐患的，跟平日里大院里军人俱乐部搞的舞会还是差远了的。

“灿灿，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觉得不太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的？你看看，这么多情侣不都去么？我们就去见识见识，半小时行不行?半个小时就走！”楚灿到底是十八.九岁的姑娘，对一切新鲜的事务都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不像是云歌，其实这个年轻的身体躯里，装的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灵魂。

云歌见她哀求，有些心软了：“半个小时，多一分钟都不行。”

“好。我就知道小歌子跟我最玩的来了！”

从咖啡厅挪到了舞厅，气氛顿时大变了，喧天的音乐，头顶的镭射灯滚动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四射形成一股光怪陆离的感觉。

云歌和楚灿寻了个离门口较近的位置，方便待会离开。

“云歌，要不要去跳一支舞？”楚灿天生喜欢跳舞，有了音乐的律动，就会管不住自己的肢体。

“我还是看你跳吧。我对这个不是感情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