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与鬼手本尊的对决,温婉就没在怕的,都是用鬼手亲制的毒药,无论是质还是量温婉都不可能输。
温玉和鬼手那是什么关系呀,岂是外人可比的了的!
“你,你竟然把他救醒了?你到底是什么人?”银鸠的苏醒是打垮红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他都无法吓住温婉,那么费力隐藏也就没意义了,看来他今日是难逃这一劫了。
红胡子自暴自弃的想着。
临死之前他确实想当面问一问那个他一直当作兄弟,照顾良多的人,建议他染胡子,真的是为了害他吗?
“若说我们山寨有动的使毒手段的,也就只有一人,便是你们在山脚下见过的负责哨岗陷阱的那个。”
“让我染胡子,给我调染料让我染胡子的也是他。”
哨岗?温婉好像明白为何哨岗并没有中毒了。
也许不是人家吃了大蒜,只是他与她师从同门,鬼手一定教过他怎么预防应对这种奇毒了。
“你们山寨没有等级划分吗?一个最底层的哨岗怎么有资格和二当家称兄道弟,并引导他做事呢?”秦时并不好糊弄,山匪他见多了,阴险毒辣的,重情重义的,各式各样的人。
“没那么精细的划分,他办事很细致贴心,懂的也多,我们也不算称胸道弟,顶多就是他关心关心我,而我偶尔照顾她一下。”红胡子老实的说道。
“啧啧,这没想到。”温婉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并不惊讶。
她投的毒,唯二没被感染的就是红胡子和岗哨了。
这俩人能幸免当然不是偶然,也许是必然。
“找到他,带过来。”温婉吩咐道。
本来看他没有威胁是想留他一条生路,奈何他看见的太多,知道的太多了。
汪洋应了声是,就带了几个离开了。
温婉并不担心他们遇到危险,即便山寨里还有活人,也肯定是中了毒的,根本构成不了威胁。
“等我问出了结果你再杀我,别让我的人生留遗憾。”这话说的温婉想不同意都不行。
然而还没过半个时辰,汪洋就回来了,“没有找到人,澡堂子里一个都没有,卑职惭愧。”
“之前中毒的几个人也不见了?”温婉惊讶的问。
虽然那几个人的行踪温婉并不感兴趣,可突然消失也太反常了。
离开薄荷汤浴他们受的了吗?
“有泡过澡的痕迹吗?”温婉也汪洋。
“有,”汪洋很肯定,“浴池里的水还热着。
”
温婉闻言松了一口气,泡了薄荷浴就好,温婉就怕那个岗哨能随时解毒,这么逆天的毒药如果都能解,他就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鬼手自己都研制出解药。
“你看,他们抛弃你了,从这点上就能看出来,你的兄弟并不把你当回事。”
温婉还有心情给红胡子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哼,反正不听他亲自说我谁都不会相信的。”红胡子又吹了吹他的胡子。
“那你就提供一些他们可能躲的地方,我好尽快把他抓来跟你对质呀。”南周山这么大,藏个把个人太容易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纯靠搜得搜到哪辈子去了?
“你当我傻?你把他们抓来就是为了杀了我们的,我怎么可能给你提供他们的位置。”
红胡子又找回了自己的智商。
之前只是初闻胡子致命这个消息被震傻了。
只要他们还是南周山的人,他就不可能帮着外人算计自己人。
“你不想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温婉诱惑道。
“想呀!”红胡子很实在的点点头,“可我不能因为这个就让你抓到他们,万一这只是你的陷阱,他们想跑也跑不了,到时候全都得死在你手上,他可不想做南周山的罪人。。”
温婉叹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杀人了?”
红胡子真想说他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现在他的虎皮大椅上还躺尸一个呢!
连你们的自己人都说杀就杀了,难道还会对他们这些山匪手下留情?
温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常窦,眸色一暗,一路相伴也是有感情的,她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我没杀他。”温婉小声说。
“什么?”红胡子没听清。
温婉直接走了过去,拍了拍常窦,“我只是让他昏迷了而已。”
“什么?”
“什么!”
好几声惊讶的声音同时响起。
最激动的当属汪洋,他可是以为常窦被毒死了,把他搬到太师椅上去的时候战战兢兢。
难怪还有热气吹到他身上,原来是个活人…
汪洋有些惭愧。
“你没毒死他,那你们?”红胡子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只是常窦临倒下时说过的话,即便是他这样的粗神经都听出了里面蕴含的爱恨情仇,现在竟然被告知只是昏迷,感动震撼立马都成了笑话。
“你们都以为我把常大哥毒死了?”温婉环顾四周,得到的结果让她哭笑不得。
除了秦时大家竟然都以为常窦死了。
“我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的人吗?”温婉很无语。
“那,我告诉你他们的去向,你能保证不伤害他们吗?”红胡子弱弱的问。
“我只能说我不会滥杀无辜,如果我想动他们,一上山就会直接出手了,何必给他们出主意,用薄荷浴进行治疗。”
红胡子低头想了想,“那好,他们可能躲在擂台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