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枝往后退了两步,苏谨之脸色骤然冰冷。
祭台之下眼见带来的士兵将被屠戮殆尽,秦少白再也忍不住要跳下祭台救人,却是才一动身眼睛便出现一人。
秦少白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许叔!”
听着祭台下的惨叫许天胜眼中挣扎一闪而过,却是一瞬消失脸色冷硬下来。
“留在这!”
“你!”
秦少白见他如此固执不欲与他多说就要动手之际,苏谨之再次开口。
“秦少白,你对别枝的情谊我知道,只要你不插手,我保你和别枝双宿双飞。”
苏谨之说着呵呵笑了起来,只是他嗓音哑了,这一笑如鸭子叫般难听,再配上他那清俊的少年面容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秦少白神色一瞬冷了,不再多话直直朝许天胜而去。
“许叔,要是阿秉知道你今日所为该多难过!”
许天胜一个晃神,秦少白寻了机会一掌打开他跃下祭台去救所剩不多的士兵,旬阳寻了机会也是跃下。
“蛇鹫、飞龙,照顾好环儿他们!”
蛇鹫与覃飞龙本要跟着跃下但听着旬阳如此说便是一个机灵拉过覃环儿和江别枝两人便是将他们和白月一起护在了身后。
他们这般动作之际许天胜正要掠下祭台,苏谨之拦住了他,蛇鹫与覃飞龙顿时紧张起来,小心提防着许天胜突然发难。
可许天胜却什么也没做退回到苏谨之身边,嘹亮的哨音在祭台响起,秦少白与旬阳骤然发现进攻之人突然停了手如潮水般退去,旬阳与秦少白对视一眼。
你哨音他们也是听见了,而且刚才与那些士兵交手之际他们发现那些士兵眼神呆滞,出手完全凭着本能。
这种状况,分明是中蛊了!
秦少白让士兵们检查伤势原地待命便是和旬阳回到了祭台上,覃飞龙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回来顿时急了。
“都死了?!”
秦少白默了一阵,“……没有。”
虽然没有,但都受了伤且还不轻,秦少白看向苏谨之。
他突然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只需再一点时间他们带来的人必然撑不住,可苏谨之却突然退了兵,是对自己的安排足够自信吗?
“我没想到才来了这么点人。”
苏谨之声音嘶哑说话也没多少起伏,但他话中的遗憾秦少白等人都是听了出来。
他在遗憾什么?
“……你很自信?”
对着一张比他还年少的少年面孔秦少白实在叫不出口那一声前辈,蛇鹫显然也是发现了毫不客气的嗤笑一声。
这一次秦少白却没搭理他,目光一直落在苏谨之身上。
“你知道?”
苏谨之眼珠转了转木然地看着他,在这种状况下秦少白竟是笑了。
“无非是派人攻打了帝都。”秦少白脸上笑意一收冷然道,“你可以声东击西,我们自然配合着将计就计。”
苏谨之没有因为秦少白的话慌乱,或者说这生不如死的二十几年他已经忘了慌乱这种情绪。
“那你挺聪明的。”
秦少白顿时一噎,这算什么回答?
计划落空,不该生气发怒吗?
可苏谨之不是常人,自然也不该用常人的眼光来看他,秦少白很快从怔神中反应过来正要说话之际白月已是一步跨出直直往苏谨之而且。
“你就是苏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