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琪呢?她还好吗?她在哪?”
梁子衡的突然发问让苏钰措手不及,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连忙低下头,在抬起头是又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怎么了?这么念着你的小情人啊?”
“咳咳……”梁子衡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支支吾吾地回道,“哪……哪里……只是……随口一问……”
“你以为应琪楼主像你这么悠闲啊?应琪楼主刚回长安的时候就被派到西域执行任务去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毕竟那种事情她不可能告诉我。”
苏钰漫不经心地扯着谎,心里忍不住一痛。
梁子衡错愕地望着苏钰,问道。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苏钰摇摇头,回道。
“哦……”
梁子衡瞳孔之中满是失望,然后十分牵强地笑道。
“她还是不肯见我吗……”
梁子衡这一句瞬间击穿了苏钰敏感的心,苏钰感觉眼泪即将掉了下来,连忙转过头,背对着梁子衡。
苏钰抬起头,努力装作仰视着挂在墙上的地图,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你先去找高秉吧?我还有点事情。”
苏钰悠悠地说道,她不想梁子衡看到自己的失态,那么应琪精心编织的谎言就会被无情的撕开。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长安城街头巷尾突然开始流传起来一则谣言,说是中书令窦侶竟然向南陈走私战马!
这则谣言对于岌岌可危的中书令窦侶一党无异于雪上加霜了,即便中书令窦侶一党的世家门阀们第一时间出来想平息流言,可是还是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传开了。
中书令窦侶此时此刻正坐在自己家中,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窗。
现在的中书令窦侶好像苍老了十年一般,已经白发苍苍了。
中书令窦侶想不到,几个月前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窦相爷,结果短短一个月的功夫他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
“老爷!老爷!”
两声轻唤,管家默默地走了进来,站在下面。
“说……”
中书令窦侶缓缓抬起头,看着管家。
“老家来消息了,是二老爷走私战马。不过中途在南阳边境的时候突然被一群游侠袭击了,二老爷也被抓了。”
管家颤颤巍巍地说道,管家知道这条消息无异于宣判了中书令窦侶的死刑了。
“知道了……退下吧……”
中书令窦侶挥挥手,遣退了管家,然后又闭上眼,安静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