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刘哥却不甘心这么算了,咬了咬牙,“兄弟们,他就一个人,迟早会累。”
言下之意他打算要众人先消耗着南宫澈的体力。
眼中有了犹豫之色的众人对视了几眼,然后眼中重新浮现出狠色。
刘哥说的也对,他一个人不能能耗得过十几个人。
思及此,众人又将南宫澈围住,跟他周旋起来。
南宫澈嗤笑一声,面上一派轻松之色,似乎应对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十分钟,酒店房间宽阔的地面上就躺了一堆抱着胳膊或者抱着腿痛苦呻/吟的几人。
“一群不自量力的废物!”眯了眯眸子,冰冷的视线在地上扫了一圈,南宫澈优雅的收回修长的腿,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评语。
生在豪门,他和冷安从小就接受家族的训练,怎么可能会败在几个混混手中。
没有一丝感情的收回视线,他抬腿走向百里米米。
百里米米身边的黄毛因为防止百里米米趁乱逃走,就没有参与,也就幸运的避免了断胳膊断腿的下场。
现在,看着眼前越来越近,周身散发着冷意的南宫澈,黄毛青年手中的酒杯也被吓的应声而落,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竭力抑制住打颤的牙关,惊恐的盯着面前越来越大的身影,身体倒退了好几步。
“是你灌得酒?”南宫澈顺着声音扫了一眼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的酒杯,抬起眸子淡淡的看了几欲吓尿的黄毛青年一眼,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清润的嗓音缓缓的在房间内散开,语气深处却蕴含着冰冷的寒意。
黄毛青年被吓的不轻,身体轻轻颤抖,脸色苍白,根本无力回答南宫澈的问题。
“说!”双眸倏地一眯,南宫澈眸子一厉,冰冷的温度瞬间落在他身上。
锐利冰冷的眸光如同利剑一般几欲将他割裂,眼底的恩度如同腊月的寒风。
“我……我……”黄毛青年瘫软在地,口齿都被吓得说话不清。
似乎不用得到答案,南宫澈唇角扬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眼底夹杂着秋风的温度,指着桌上慢慢的酒说道,“自己来还是要我帮忙?”
帮忙两个字蕴含着无尽的冷意和危险,他俊逸的脸上只有一片寒意。
“我自己,我自己!”黄毛青年的脸色在他微眯的眸子下更加苍白了几分,连滚带爬的爬到桌前将酒瓶拿起来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
唯恐慢一点下一秒就会将他的胳膊或者退打折,他急匆匆的就开始灌起来。
南宫澈的视线没再多停留在他身上一秒,而是轻轻的蹲下抱起有些狼狈的百里米米,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沙发上。
“没事了。”抬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南宫澈捧着她的小脸温声安抚道。
清润的嗓音带着如同三月暖阳一般的温度,轻轻响起,柔和而温暖,有着浅浅安抚人心的味道。
视线在碰出道百里米米下巴上的红肿时,他的瞳孔微缩,眼底染上冷意。
眸光冷厉危险了几分,他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些红肿痕迹旁边的肌肤,不敢去碰触,唯恐碰疼了她。
“谁干的?”
他低低的问了一声,声音轻柔却隐含着无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