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钱钱朝着他们二人的方向,一边双手反剪在身后背着,一边老气横秋的样子在进行数落道。
“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是什么都没有做。不要诬陷好人。”贾有为把两手一摊开,泰然处之道。
贾钱钱走到了贾玲玲的近旁驻足下来,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坏笑,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把就提起了她的长裙道:“姑姑,你好潮啊!
怎么一只脚穿了丝袜,而另一只脚没穿丝袜?还是在演魔术?让我猜一猜,你另一只脚的丝袜在那里?”
她松开手,“啪”的一个双手巴掌,带有自说自话的在演单口相声,又道:“找啊,找啊,找丝袜,我要从老贾的口袋里面找。”
贾钱钱蹦蹦跳跳地就绕到了他的身旁,眼疾手快的一伸手就拉住了爸爸右边裤袋内露出的丝袜头,从而就把整整一只丝袜牵了出来。
自己把它拿在手上如同直升飞机的螺旋桨一样旋转,笑眯眯道:“出来了,丝袜。飞呀,飞呀,飞呀。”
贾钱钱绕着书房是开开心心地小跑起来。等到她停下的时候,拿着手上的“罪证”,一本正经道:“老贾,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认罪,还是抵赖?你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贾玲玲走到了她的旁边,右手轻轻地敲打了一下她的天灵盖,伸出左手掌道:“不要胡闹了。还给我。”
贾钱钱没有照办,一边捂住被对方敲击过的地方,一边又跑开了去道:“这是你们的罪证。”
“一条丝袜能够说明什么?我和你爸是清清白白的。我会告诉你,是他从我脚上脱掉的吗?”贾玲玲也不去追着她要回来,还有意的要越抹越黑道。
贾有为虽说心知肚明是大家闹着玩儿,但是听得浑身不自在。这反倒成自己不清白了。他双手捂住额头道:“你们两人是在演双簧,事前就商量好了的吧?”
“老贾,你这就属于错上加错了。明明是你做了错事儿,不但抗拒从严,而且还诬告,反咬一口。”贾钱钱拿出警察在审问犯人的架势道。
贾玲玲转身来面对着他,郑重其事道:“你知错还继续犯错的这种态度是罪加一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这一个丝袜的问题,那可是生活作风的问题。好好地交待,你为什么就犯下了私生活糜烂的错误?”
“你那头的啊?丝袜可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即便我要犯私生活糜烂的错误,也不能够是一个人,而还得你来配合我嘛!”贾有为哭笑不得道。
“你不要害怕。我贾钱钱是嫉恶如仇,一定会替你做主。把这一个人面兽心的种种罪恶都揭发出来吧!”贾钱钱拍着胸口道。
“事实是这样的。我一个弱女子在面对权贵的时候,还能够有什么办法?不从,轻则就会被拳打脚踢,重则就会被杀。
即便我把救命是喊破了嗓子,也没有用。”贾玲玲抬起右手,佯装出一副哭天抹泪的样子道。
“这里可是有人证,还有我手上的物证。”贾钱钱一手指向贾玲玲,另一手是提溜着丝袜道:“老贾,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贾有为徐徐地站了起身,开始挽起手上的袖子道:“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