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一听,一拍大腿说:“如此说来,倒有八九分象了。不知此时成了什么样子了”。
锦云一听顿时慌了,完全不辩虚实,“哇”地一声哭将起来,边哭边说道:“真是我家哥哥,那便如何是好啊……”。
管平见状,心中暗喜道:这个雏儿,如此不谙世事,真是天助我也。便道:“看你这般可怜,我不如送你前去看看如何”?
锦运闻言感激地点了点头,便随管平来到了车前,谁知锦云上得车来,突然有人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却待要挣扎时,一只黑袋已当头罩下。紧接着有人在她风池穴上一点,锦云脑袋“嗡”的一声,只觉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知觉。
再说“五凤楼”的几个小二,看见店中这血淋淋的场面,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慌忙奔出店门之外,站在当街之上大呼小叫。就连司马昊等几人如何出得店去,也未曾搞清。
这几个小二一番喧闹,立时招来不少人,都驻足向店中探望。大家叽叽喳喳,指手画脚地议论,就是没有谁敢上前。
不一时,早有人将官府之人带到,只见汴梁府尹带着三班衙役和捕快,将个“五凤楼”围得水泄不通。众衙役对着“五凤楼”张弓搭箭,如临大敌一般。
汴梁府尹对着“五凤楼”大叫道:“屋内凶徒听着,乖乖地丢掉手中兵刃,出来就擒。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言未毕,果真有一人摇摇晃晃地,就犹如喝醉了酒一般,从里面走将出来。大家定睛一看,却原来是被司马昊打倒的店小二。只见他脸无血色,双目乏光。手扶店门,吃力地说道:“那……那厮,早就走……走了”。
闻听此言,汴梁府尹将手一挥,众衙役、捕快如狼似虎般的冲入店中。
只见店中是一片狼籍,破碗、破碟,破桌子,破椅子散了一地。菜肴酒水到处都是。牛二瞪着两个牛卵似的大眼,躺在血泊之中。已气绝多时。待有人从柜台后面寻到刘尚贵时,只见他整个脸犹如一只皱了皮的紫茄子般,兀自还昏迷不醒。一只被劈成两半的手掌,还在淌着鲜血。
与此同时,陈至诚气喘咴咴地赶到了五凤楼来,看见这一场面,惊得目瞪口呆,双腿一软,整个身子便往下掉,幸亏左右有人,一把将他扶住,才不至于跌倒。待自己情绪稍为稳定一下后,便顿足长叹道:“完了,完了。我十几年苦心经营的‘五凤楼’,算是完了。”
时有管家在旁说:“老爷,我看这五凤楼没受什么大的损失,咱们请人重新收拾,不就行了么”
“蠢才”。陈至诚将满肚子的火一下子全发到了管家身上:“你是个猪脑子吗,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整个汴梁城早以闹得沸沸扬扬。今后谁还敢上这儿来”。
说完,陈至诚来府尹身边,一躬身说:“烦请府台大人,替小民作主,早日缉拿凶手”。
这开汴梁府尹平日里就没少得陈至诚的好处,见陈至诚相求,自然又少不得进那白花花的银子,自然十二分地应承。于是便根据店中小二的描述,将司马昊等人画影图形,四处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