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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聘怎么样了？”

程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也直奔下一个问题。

“还能怎么样。”

“就那样呗。”

李芷姗现在的情绪很不好。

既不告诉她真正目的是什么。

程风和杜采萱又玩起了私奔。

再加上公司里面被打回原点。

她现在仿佛世界都变得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光芒。

有一种全世界所有人都背叛她的感觉。

“招聘很重要。”

“可以为我们节省很多时间。”

“办不好少说的浪费我们几个月的时间。”

“你必须要想清楚。”

程风知道李芷姗闹起了情绪，可眼下机会只有一次，他要保证一步都不会出错才行。

“也没招聘到多少人。”

“昨天晚上发出去的消息。”

“今天第一天才招聘不到四百人。”

“明天才能达到你的要求。”

“怎么不想一想，现在公司从上到下都不是我的人，招聘起来有多费劲。”

“你们两个人在外面倒是快活了。”

李芷姗越说越委屈，闷闷不乐得在那里抱怨。

杜采萱坐在一边用手捂着脸，她很想说些什么，可又不好开口。

“我们先回去休息？”

她对郑友蓉和唐圆使着眼色。

而郑友蓉和唐圆很配合的点头跟着一起向楼上走。

望着她们上楼。

程风拍了拍自己身边空出来的位置。

“是你自己坐过来呢？”

“还是我自己过去？”

李芷姗双手很不自然的放在腿上，她扭头过头撇嘴。

“我累了一天，懒得动，有什么话你直说就行。”

看到她的反应。

程风只是笑着换了位置坐在李芷姗身边，

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不管出于任何原因，你只需要相信，我是在帮你就对了。”

李芷姗甩掉他的手。

眼睛盯着程风。

“你是因为合同在帮我？”

程风点着头，又高深莫测道：“也有感情。”

原本还有些不好的情绪，在程风说出‘感情’两个字后。

李芷姗突然发现内心有那么一点纠结。

发现程风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蹙眉问道：“是什么样的感情？”

程风怎么可能看不懂她的心思。

装作思考。

过了几分钟才继续回答。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

李芷姗越来越纠结，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有多复杂？”

“恩...”

“总之很复杂！”

程风对她笑着。

“要是用一句话概括。”

“那就是。”

“有一种时刻想要跟你在床上比武切磋的感情。”

李芷姗一咬嘴唇，脸刷的就红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比武切磋吧。”

“那怎么行！”

程风直接反对。

一只手搂在她的背后向自己靠拢。

另一只手在她的腿上很不老实。

“比武切磋是两个人才能完成的。”

“更何况是在床上。”

“要不要跟我切磋几百上千回合？”

李芷姗也没有反抗。

很顺从靠在他的怀里。

闭上了双眼。

表情像是回味和享受。

她发现程风并不能给她安全感。

却可以给她带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安稳。

她如今就像是大海里面的一叶扁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