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出现了点小插曲,一个是张爱平,一个是李寡妇。
我还张爱平钱时,她又追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自然不可能告诉她我知道李富贵黑了乡亲们的赔偿金,只是把那天对李常亮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堵上了她的嘴。
至于李寡妇那里,她是说什么也不要我还钱,还把我拉进屋子里要检查一下我的病有没有好。
任我如何解释,李寡妇就是不相信,非要亲自检查一番才算。
我没办法,看着她那渴望的小眼神,心一软答应了她。
当看到我身上的印记变成血红之色后,李寡妇也惊的吸了口冷气,问我这是咋回事,我也没有隐瞒她,把吃完狗鞭之后,自己经历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李寡妇一听,还以为是她害了我呢,心里这个愧疚,眼泪这个婆娑。
看他这样,我就是真埋怨也说不出来,何况我也没有埋怨她的意思,毕竟她也是为了我好。
暧昧的气氛下,李寡妇的呼吸有些急促,随手就把屋里的灯给关上了。
漆黑中,李寡妇蹲在了我面前(此处省略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字)。
离开李寡妇家时,她把我送到了大门口。
“杨过,你等着,一定还有办法的,学校放假了,明天我哥正好要去县城,我去县城给你在打听打听。”
“嫂子,要不还是算了吧。”
“不行。”李寡妇说完转身回家了。
一个被命运捉弄过的女人,一个独自走过八年孤独的女人,一旦要认准了一件事,那便绝对会一条路走到黑。
对于她的执着,说实话,我也没办法,只能祈祷老天能开眼,让我抬起头了,用实际行动去报答她。
不知不觉,我在长林嫂家已经住满了三周,一个大小伙子在一个寡妇家连住了半个多月,即便这个大小伙子再是废了,可这么长时间下来,还是惹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这些闲言碎语的出处我不用想也知道,十有八九是从烂嘴和大山老婆等这些闲的蛋疼的娘们口中流传出来的。
无非是些,长林嫂看上了我,想和我搭伙过日子,更有甚者还说长林嫂准备养我一辈子,反正没有一句好话。
龙泉村就这么大,就这么多点人,加上一些小屁孩的口无遮拦,几天下来便传到了我和长林嫂耳中。
长林嫂就是再想留我住她家也不敢留了,何况我也不想住在她家了,天天晚上起夜声那么宏亮,我一个大小伙子哪里能受的了,这也就是我不行,不然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我从长林嫂家搬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家,至于吃饭则轮到了宝霞家。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赶着牛群刚出村,就发现李国英家的牛发情了。
一看这样,我就想把她家牛单独赶开,哪知牛还没有赶开,让我心惊肉跳的一幕便出现了,她家的牛浪的过头了,脚下踩空滚进了一条水渠里,卡在了里面。
那么大一头牛,莫说我只是个十六七的小伙子,就是三十的壮劳力也拉不出来啊。
正好张爱平摘菜路过,我赶紧让她回村找人,通知烂嘴,快点来抬牛,晚点就憋死了。
张爱平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扔下篮子,菜也不摘了,一口气跑回了村子里,并让李常亮打开了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