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志向,游手好闲,图个安稳,所以就退了。”
“进得去SEA的人,都不是没有志向的人,小伙子,你过谦了啊。”
“哪里还能没几个败类呢?”
“看来你是犯了事?”
“也没犯什么别的事儿,就是不服管,老是在部队里干架,给自己打伤了,干不下去了。”
“是吗?”
老爷子目似鹰隼地看着白安。
白安对答如流,从容不迫,但心却提得很紧。
“余爷爷。”顾枭寒走进来,弯腰问好。
“枭寒啊,坐吧。”看到顾枭寒,老爷子的笑容浮起来,笑着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但顾枭寒径直走到对面,坐在白安旁边,笑问道:“跟老爷子聊什么了?”
“没什么,部队里的事。”
“余爷爷戎马一生,怕是最讨厌你这种不服管的刺儿头了。”顾枭寒笑道,又看向余颂仁,“是吧,余爷爷?”
“越是不服管的刺儿头,管好了越是好苗子,他们怕是错过了一个好苗子。”余颂仁一下便听出了顾枭寒话里的维护之意,也就给了个台阶下。
“小子不济,怕是有负老先生的高看了。”白安低头道。
“是不是高看,手上见真章,听小卿说起过你,你枪法很不错?”
“勉强还行。”
“有机会,露两手?”
“老先生,华国,禁枪的。”
“诶,这是哪里话,训练场上多的是空包弹,过两天我们去试试,也好让我见识见识名声在外的第五分队,到底有多厉害。”
老爷子接过余之卿递过来的茶,说得很是轻描淡写,但试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白安沉稳应道:“好,到时候,请老先生指教。”
“指教什么呀,我这把年纪了,就想看着后辈们出色,是吧,枭寒?”余颂仁笑道。
“您的孙子就挺出色的。”顾枭寒瞥了一眼余之卿。
余之卿连忙道:“顾少你可别告我状啊,我除了那个啥,风流了一点以外,可没别的毛病了,爷爷你别信他的!顾少使坏呢!”
“风流已经是大忌了。”老爷子笑道,“好说你也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人,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哪里像个军人?”
“安哥……安哥也不像啊,他平时比我还懒散呢!”余之卿不服气。
“看气质不是看外在,看的是个精气神儿。”余颂仁笑看着白安,“你的这位小兄弟,心底里的韧劲儿,大着呢。”
“爷爷你这次可看走眼了,我安哥,真没那韧劲儿,我起码有个热爱的事业,愿意为之拼搏呢,他啊,图个人生一乐,是吧安哥?”
白安无语,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能挤出微笑,对着余之卿:“您可真懂我呀。”
你这眼神还不如你们家这位快七十岁的老爷子呢!
瞎啊!“顾少找爷爷你是有正事儿要聊吧,我先去楼上了,你们聊完了叫我,难得安哥在,我让厨房多做两菜,留下来吃饭呗。”余之卿一副傻乐的样子,“不过我们家可比不得顾
少家的菜精细,粗茶淡饭,安哥你将就着吃。”
“你突然这么客气,我挺不习惯的。”白安笑道。
“哈哈哈,安哥还是你懂我,这不我爷爷在嘛,不敢乱来,你也别乱来啊,我爷爷抽人那军腰带可不是闹着玩的。”余之卿傻乐了两句,就上了楼,他不爱搭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有这闲工夫他不如去多线操作泡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