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奴婢一定不敢欺瞒!”婢女吓得差点哭了,双腿不停地发颤,差点站不稳脚。
“你可知道前些日子来城主府做客的是何人?”宁轻歌眸子微眯。
“奴婢不知道,前些日子城主府没有客人啊!”婢女一个劲儿地摇头否认。
宁轻歌眸色一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是你们城主吩咐的吧,不让你们说出来?”
婢女就是一怔,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刺痛感加重,呼吸也变得困难,一时间,眼泪鼻涕齐流,好不可怜。
“小姐,你轻点儿,别把人弄死了。”安平在一旁默默擦汗,忍不住提醒了句。
“死就死吧,反正也是个下贱的婢女,我杀着好玩儿,城主也不会责怪下来。”宁轻歌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嘴角的笑意逐渐放大了。
果然,婢女听到这话,浑身打了个哆嗦,立刻求饶,“宁姑娘……饶、饶命,我说……”
闻言,宁轻歌才松手放了她,抽出手帕淡定地擦手。
“是一位姓容的公子,还带着一位姑娘。”婢女一边嘤嘤嘤地哭着,一边委屈地说道。
宁轻歌瞳孔一缩,容锦果然来过。
“那位姑娘长什么样?”
“奴婢不知,那位姑娘蒙着面纱,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摘下,就是城主大人都没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婢女乖巧地解释道。
“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宁轻歌眉头紧皱,她总觉得容锦带着的那个女人就是制作傀儡人的幕后人。
“奴婢不知,容公子从不在外人面前唤她的名字,这个……恐怕连城主都不知道。”
“他们住了多久?”
“半个月。”
宁轻歌眉梢微挑,能让容锦保护得这么周密的人,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这样一想,今日一早坐马车出城的人应该就是容锦和那个制作傀儡人的女人了。
只是,容锦一直南下,却独独停留在锦城,究竟是为了什么?
“宁姑娘,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奴婢见她不再开口,便提心吊胆的问道。
“你知道那位姑娘的贴身侍女是谁吗?”宁轻歌眸子暗沉,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那位姑娘没有贴身侍女,也鲜少出门。”婢女顿了一下,犹豫地说道,“但是,之前一直都是奴婢给她送饭送衣,除此之外,只有薛小姐去看过她,宁姑娘若想知道,大可去问问薛小姐……”
“原来是你呀。”宁轻歌意料之外地挑挑眉,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的,奴婢只是一个送饭送衣的,跟那位姑娘说不上几句话。”婢女差点吓得哭了,她一看到宁轻歌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忍不住把所有知道的都抖出来了。
“这个珠花认识吧?”宁轻歌又把早上在衙门取得的绿玛瑙珠花递到她面前。
婢女小心翼翼地接过,打量了一番,立马点头,“认识认识,这个珠花正是那位姑娘头上戴的。”
宁轻歌淡定地收回,朝她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宁姑娘,城主大人那边……”婢女咽了咽口水,担忧自己的未来。
“只要你不说,我也不会说。”宁轻歌语气淡淡。
“是,多谢宁姑娘!”婢女一个劲儿地点头,转身扯下挂在树上的扫帚,一溜烟地跑了。
“小姐,容公子应该还没走远,倘若这时追出城去,肯定能追上。”安平中肯地建议道。
“急什么,早晚都会相见,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关押衾云的地点。”宁轻歌挽起双臂,脸色冷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