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可一怔,“你辞职了?”
严实笑着点头,“他们老抢我的客户,老抢我的客户……我找盛一鸣理论,盛一鸣却说我在闹?”
严实抓着庄可的手往脸上放,“我就知道,他一早就是在利用我,利用我和你的关系接近宫九歌,他好追宫九歌。现在宫九歌和他分手了,他用不着我们了,就把我踢了!他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严实一边说,一边把庄可往沙发上拉,庄可顺势坐在了他的旁边,严实就办趴在她胸前,一手往庄可衣服里面伸。
庄可一把抓住他,劝道,“严实,工作没有了我们可以再找,你是计算机系毕业的,要找好工作多的是。”
严实却不说一句话,埋头往庄可胸前凑,隔着毛衣张嘴就咬上了庄可胸前某处。
庄可吃痛,双手抱住他的头,“严实,你醒一醒!”
严实抬眸朝她一笑,双手锢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从毛衣下端往上,一只手从孕裤往里伸。
庄可双手护住腹部,声音急切,“严实!孩子!孩子……你快放开我……”
严实却似听不见她的话,一身的重量全压在了庄可身上,庄可着急的不行,身子被他压着又动弹不得!
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住这样的压迫,对着庄可的肚皮拳打脚踢起来。
庄可的脸瞬间就白了,一边推严实凑到她唇边的嘴,一边护着腹部叫严实起身,“严实,你压到孩子了,快起来!快起来……”
“我丢了工作,你那点工资怎么养孩子,不要生了……”严实趴在庄可胸前,嘟囔着。
庄可见推不动严实,慌乱的左右瞧了瞧,看到茶几上放着的酒瓶,伸手抓过来,举在严实头上,抖了好几下,就是不敢落下来。
眼看严实抽了皮带,要扒她的孕裤,庄可闭上眼一酒瓶砸了下去。
只听闷哼一声,严实重重的趴在了她身上,昏了过去。
庄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吃力的将严实从自己身上推开,放倒在沙发上。又去拿了床被子给严实盖上,才抱着自己的肚子坐在对面沙发上,小声安抚腹中的孩子,“爸爸喝醉酒了,不是真想伤害宝宝,宝宝不怕,妈妈在……”
腹中的孩子似乎听到了庄可的话,慢慢安静下来。
庄可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小心的蹲下身,将满地的酒瓶捡起来放到塑料袋中,又拿拖布拖了地,才关了灯,会房间睡觉。
第二天。
严实抚着疼痛欲裂的脑门和后脑勺起来,庄可朝他笑了笑,“早饭马上好,你快去洗漱。”
严实嗯了一声,去了洗手间却许久不回。
庄可将早饭放在桌子上,去寻严实。
严实站在镜子前,怔怔的看着镜子里下巴上有着青色胡渣的颓废男人。
庄可走过去,圈住严实的腰,脸颊靠在严实背后,“严实,工作没有了可以再找,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安快乐的在一起,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严实的脸瞬间一变。
庄可没有看见,继续道,“先前顾氏的审计案我分了二十五万,你要是不想再给别人打工,我们自己租个小店面,买些小吃好不好?”
“不好!”严实一把推开庄可,“拿你的钱开店,我不成吃软饭的了吗?不行!”
庄可不妨,被他推的一个趔趄,惊呼一声,惊惧的向后倒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