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开着一个公司,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有钱!只要宫九歌开口,别说五百万,就是一千万也难不住……
邱宝怡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压在胸口的石头瞬间轻了不少,有人帮忙还债,她还怕什么!
邱宝怡起身,嫌弃的看了眼身上的脏衣服和被弄脏的地毯,撇了撇嘴,径直去洗澡收拾。
翌日,吃过午饭,宴清回房午休,邱宝怡也回了房间,拿了电话拨了宫九歌的号码,不等宫九歌说话就开门见山道,“宫九歌,你手里有多少钱?都给我送来!我……”
“邱宝怡,你是不是又去赌博了?!”手机里响起一道愤怒的声音,却不是宫九歌的,而是……宫***。
邱宝怡一惊,“妈,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宫九歌呢?”
“要不是我接的电话,我还不知道你背着我就这么跟九歌要钱!”宫奶奶气道,“我告诉你,是你欠九歌不是九歌欠你的!你自己欠的债自己还!别把我们家九歌牵扯进去,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找九歌要钱,我就去宫家告诉宫先生宫太太,将你从我家户口簿上迁出去,以后你再不是我们宫家人!”
“妈……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拿这个威胁我?”邱宝怡撇了撇嘴,“我也不想输,可人家都是有钱有脸的贵太太,我这也得给宫家做面子,再说输的也不多……”
“我不听你这些废话,你以前哪次不是寻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这套把戏骗骗九歌还行,来骗我?”宫奶奶冷哼一声。
邱宝怡默然片刻,不想与宫奶奶再废话,“妈,你把手机给宫九歌,我跟她说。”
“邱宝怡!你当我死了吗?我刚才说的话是对牛弹琴吗?”宫奶奶气的直喘气,“我今天说最后一次,你敢去找九歌,我非把你撵出我们家不可!你就等着死了做孤魂野鬼去吧!”
说罢,伸手摁了挂机键,挂断了电话。
邱宝怡喂了两声,见电话被宫奶奶挂了,一阵气恼,“死老太婆,咸吃萝卜淡操心,掏心掏肺的,傻不傻……”
大中午的,宫九歌的手机怎么会在老太婆手里?
邱宝怡皱眉,郁闷了半响,决定等晚上再打电话过去给宫九歌试试。
谁知道,到了晚上,电话还是宫奶奶接的,邱宝怡到底忌讳宫***话,一听是她的声音,忙挂了电话。
接连几天都是这样的情况,邱宝怡怒了,直接打车去宫九歌的事务所找人,恰好宫九歌去外面见客户,不在事务所。
邱宝怡又不能向苏恪与庄可说她来的用意,只让两人转告宫九歌,晚点给她回个电话,她有事找她。
苏恪与庄可深知邱宝怡的为人,以为邱宝怡想找宫九歌的麻烦,两人虽点了头,却谁也没有向宫九歌提。
如此,又过了五六日,眼看离截至期限还有三四日的时间,邱宝怡急了,开始求爷爷告***借钱,可小门小户的太太们虽然知道邱宝怡在宴清面前得脸,但她到底只是个下人,也不说没钱,只愿意借出去一万两万的。
邱宝怡虽然好话说尽,也只借了不到五十万。
她没办法,到底跟宴清开了口,千拜托万拜托让宴清千万不要给宫阙知道,宴清气的没脾气,“你张口要四百五十万,我一下子动那么多钱,怎么可能不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