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尽了河池，这些血液都是从老人脖子中流出。

老人的脖子，只剩一点皮肉连接与脖子当中。

这是一个死的不能再死的人。然而河池却响起一声哗落。这具尸体的手指却抖动了起来。

每一次抖动，河中之水便会波荡起来。

十次抖动之后，再次响起一声哗声，河池溅起涛花。

这具尸体竟然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

“嘿嘿嘿，好舒服好舒服......”

这具尸体的脸颧骨很高，两鬓斑白。竟是陆菱纱的爷爷。

此刻，老人的身躯的都被鲜血染红。当他站直的时，整个脑袋都快要掉落下来。

“嘿嘿嘿，菱纱你在哪呀？有人打我！好疼好疼！”

说完，这老人做出了一幕让人见到会惊骇的事。

这老人一把将头颅拉下，捧在手里，但嘴巴依然张合道：“我们来玩踢球呀.......”

无头身一把将头颅丢在地上，抬脚踢在头颅上。

头颅瞬间一飞冲天，不见踪迹。只剩这无头之身。

无头身探出双手向前不断摸动。无头却依然能够发声。

“诶？我的头呢，我的头呢？我看不到了，嘿嘿嘿～菱纱、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

.......

.......

天空一道身影快速飞动，其速达到了一息百里。

在这道身影身后，有一双巨大的风翅。

此人，便是楚程。

他没有离去，而是选择留下、探查那佛光源头。

这佛光散发的的确是佛帝气息，但比当初遇见时还要强大的十倍以上。

所以，楚程可以确定、并不是佛帝在墨土，而是这佛光来自于几十万年前，佛帝所布。

楚程想到了此处是罗云大帝与外域之人一战之地，佛帝追随大帝几十万载，留有佛帝的气息正常不过。

他看到陆菱纱隐匿气息的心法与九天玄功同工同曲，猜测此地一定留有九天玄功后几篇。

九天玄功对于楚程来讲实在太重要了。此功法来历神秘。他的焚寂烟中留存此法、太初石中同样留有。这功法可以追溯与仙古。

像雪谣前辈前身那般强大的无敌整片星河的至尊，也习此法，可见玄功不凡。

只是，楚程身上只有一至四篇残卷，没有更多的篇法。

当年在青洲罗云秘境当中，罗云大帝也不过留下了三篇而已。所以，楚程要在此地寻玄功的其他篇章。

楚程快速飞行，在飞行三万里之后，便看到了遍地尸骇。

“这是怎么回事？”

大地被鲜血染尽，万具尸骸。

“难道是魔族之人所为？”楚程深吸了口气，脸色极为难看。

楚程收回目光，继续飞行。每隔万里，他便会再一次看到死城。

飞行十万里，已经见到了几十万具尸体，这些尸体死状不一，竟不是一人所为。

“难道魔族不止一人降临墨土？”楚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