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贝儿没有想到欧玄冽会这般简单地说出离婚两个字,而她更没有想到,在此之前欧玄冽早已经有离婚的念头,而且曾将离婚协议都签好了,不过,一瞬间的震惊与惊喜过后便是深深的悲痛,挣脱欧玄冽的大掌摇着头向后退去。
“不,冽,你不能这么做,她是你合法的妻子,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我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而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如果你敢离婚,我会彻底地消失在你的眼前!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贝儿,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回到我身边,我等了你两年,想了你两年,找了你两年,难道就这样放弃吗?我做不到!做不到!”说着,欧玄冽猛得向前抱住俞贝儿娇小的身躯,愤怒,沉痛,伤心,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难道俞贝儿就不能明白他的心吗?
两年,整整两年的时间,她知道不知道这两年来他到底是怎么过的?那个所谓的妻子也是他为了出国寻她不得不等级结婚的对象,仅此而已!
”欧玄冽,你做不到也要做到,这是你的责任,你和她登记了结婚,你就要对她负责,如果,如果你为了我而伤害你的妻子,那我算什么?我就是那个人人所鄙夷,人人所唾骂的第三者,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我不要!不要!“俞贝儿哭着叫着后退着,想要挣脱欧玄冽的怀抱,但是欧玄冽仅仅抱着她,如论她都无法挣脱。
”不是,她什么都不是!“低声怒吼一声,低头,欧玄冽狠狠吻住了俞贝儿。
许久,许久,久到两人几乎要窒息了,欧玄冽才放开她的身子。
欧玄冽双眼微微眯起,这次他再也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横抱起她的身子想要回到床上,瞥见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单人床,欧玄冽气恼地暗骂,这床躺得下一个俞贝儿就不错了,更不要说加一个他。
而且,他也不会委屈他的女人在这么一个狭小的地方,毕竟这是他们两年来的第一次,不想在这个破地方,他只想给她最美好的一切!
走向床边的长腿转了个方向离开小公寓,拦了一辆的士回到他名下的酒店。
酒店值班人员愣愣地看着自家的总裁黑着脸拉着一个女人大步地走向电梯,想要上前打招呼的脚步顿时停住,总裁似乎很生气?
俞贝儿低垂着脑袋,眼睛稍稍打量着这富丽堂皇的酒店,一抹精光自她的眼中闪过,说不清,道不明。
拉着俞贝儿的双手一路无言,一走进属于他自己的套房中,欧玄冽就迫不及待地嗫住她的双唇,没有给她惊呼的时间,两具身子便倒在那张大得惊人的床上,吻铺天盖地而来,密密地截住她所有的声音。
“贝儿,我爱你。”一声深深的喟叹。
“冽,我也爱你”
……
犹如城堡的别墅中,淡淡的黄晕洒在真皮沙发上娇小的身影,瘦弱的的身子在微弱的灯光下越发的苍白。
“啊!”沙发上,秦筱安猛地惊醒,睁大双眼,小手紧紧拽住胸前的衣襟粗喘着气,害怕地看着大门。
客厅中只有一盏微弱的灯晕相伴。
“噔……噔……噔!”巨墙上的钟响了三声,秦筱安机械地望向时钟,眉头紧锁,已经是半夜三点钟,欧玄冽,还没有回来。
“轰隆隆!”
秦筱安转动着僵硬的脖子,茫然的看向窗外,冰冷的不像人的温度的手缓慢地紧了紧胸前的衣襟,颤抖着身子将自己缩在沙发上,双眼空洞无神,直直地盯着窗外不断摇摆的树枝。
“欧……玄冽。”闪电猛然撕裂夜空,秦筱安心悸地轻声低吟,“哗啦啦……”大雨倾盆而下,微不可闻的声音淹没在暴雨中。
秦筱安的眼睛忽然红了红,心,随着窗外的树枝不断地摇动着,越摇越快,快地整个人都眩晕起来,心脏的部位也在不断的饿缩着,就纠紧着,好像有一根螺丝在不断拧着。
秦筱安手白了白,狠狠闭上眼睛掩住喷涌而出的热泪。
许久以后,久到秦筱安以为时间过了一个世纪,她才微微动了动肩膀,锤锤酸软的肩膀,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自己的房间,黄晕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寂寞,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