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把牌都是在心惊胆战中渡过,此刻的谢天华已经没有了任何玩牌的心思,他只想快点跑,等到五把牌结束以后,谢天华说:“你家有没有后路啥的,我得跑了。”
“怕啥的呀?他还能把你怎么地啦?”
“你不知道咋回事,我从他那边拿了点钱然后在你这边玩,人家肯定不能乐意呀,不太好,对吧?咋地肯定是不能咋地。”
齐衡将后屋的门打,这个门是齐衡新整的,就是为了防止公安局抓赌,从后门往下走,就到了一楼的旅店,往出跑,就上正大街。
那家伙谢天华撒丫子僚的,就跟后面有狗咬他似得,上学那会都没见他跑这么快。
在后门等了一会儿的卢福临等人,见众人都下来了,谢天华却没有丝毫下来的意思,当下不再犹豫,再次反身走了上去,等到上去以后发现只有齐衡一个人了,正在收拾屋子,扫着地上的烟头,便问道:“谢天华呢?”
“走了。”齐衡淡淡的问道:“不是,他怎么惹你了?”
“走了!!我不是说在楼下等他吗?”
“那他没下去,我还能给他仍下去啊?人家从后门走的。”眼下齐衡并不想跟卢福临正面冲突,他知道这小子最损了,现在警方严打,何以飞这帮人又是当下最当红的那一批,万一这货使劲捅咕一下,犯不上。
“草!”卢福临他们快步追了出去。
齐衡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只可惜谢天华早已经没有了人影,随后这帮向他家走去,咣咣敲了几遍大门,根本没人开。
“少爷开始你的表演。”
卢福临给少爷让开一个身为,少爷从兜里拿出小铁丝对着门把手一阵掏。只听门啪的一声,开了,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谢天华应该是没敢回家,躲起来了!
“妈的,这王八犊子真是活够了,等会儿,我有办法治他。”
少爷骂骂咧咧的插着腰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后,就一个人离开了,半小时以后,少爷拿了一个袋子,背着一个东西回来了,拍拍手气喘吁吁的说道:“ok,撤,他看见这个袋子里的东西,自己就明白咋回事了。”
当这帮人离开以后,躲在草丛里的谢天华方才长吁一口气,不禁在想,看来是要出去躲一段时间了,卢福临他们主动找上门来了,现在的钱已经还不起他们了,而且还让他们知道拿着钱去别的多少玩,肯定不能乐意。
谢天华回屋的时候没有开灯,他怕他们看见灯亮就在进来,所以一个人坐在屋里思考着接下来该去哪避避风头。
想着想着脑瓜子就冒汗,他可是听过少爷这帮人的威名,得罪他,让他挺后悔的,烦躁的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身子向后一靠,就感觉身后是软绵绵的东西,是什么呢?他用手摸了摸?结果摸到一张大牙,软绵绵的毛,当时有点吓懵了,赶紧手机一照,竟然是一条死狗!!
这条狗嘴角冒那些血,眼睛还未闭上,直勾勾的看着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情不自禁的啊的喊了一声。
好悬,就给自己吓疯了。
谢天华吭哧吭哧地喘着出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随后拿出电话打给齐衡:“齐老大,你要救我。”
——第二天,何义飞睡醒以后穿着一条大裤衩,光着膀子在屋里面一顿翻,朱珈莹特好奇的问道:“你搁那找什么呢?左一圈右一圈的?”
何义飞挺尴尬的说:“我昨晚扔的袜子不知道去哪儿了?”
“你平常放哪儿啊?我看你好几次都是找东西搁那找半天了,什么东西你都不归愣的吗?”
“以前有周舟在,习惯了,我只要睡醒,这些东西就放在我身边,说实话,没有她的日子还真挺不习惯的。”
何以飞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