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马转悠了一圈儿:“我爹说,最近三年内北疆即便有战事,也不会太大,南疆大大小小不确定,而中立城那边可能要打仗,如此,有富商流动过来,城内宅子的价钱势必上涨。”
乔恒羽笑说:“是会涨点,但是不多,主人转手卖一套房,也就是一两千两银吧。”
我摇摇头说:“最近有很多学子要被淘汰,南疆还有大户前来,购置一套宅子,最不济一两千两银,如果卖给那些大户,就赚更多了。”
“嗯~”乔恒羽说:“不过大家最近都很贫穷,宅子的价格比较低,主人在这种时候倒买倒卖赚钱的话,会被骂成是奸商的。”
我道:“所以要有一个名分,就说在城主府内不方便,我在近距离买一套宅子,与小妾幽会之用。”
乔恒羽俏脸惨淡:“可是这样一来,城主大人又会找您谈话了吧?”
我道:“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忽悠别人,跟城主说实话就好了,他知道我这是正事赚钱,也不会管的。”
“也是。”乔恒羽说:“那主人,我们去另外一条街的地方转转吧,距离城主府这都是大户,应该不会卖的。”
我摇摇头说:“人家大户学子的家人来了,肯定就是买这,近距离陪着孩子,远一点就不值钱,你去挨家挨户的问问。”
“好吧,主人~”乔恒羽惨笑,鼓起俏皮的腮帮子,像是鼓起憨厚的小脸皮,挨家挨户敲门询问。
“你家卖宅子吗,这里的宅子卖不卖,宅子卖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围绕城主府西侧的学堂,这一条街10间带门帘的宅子,当乔恒羽问到第七户的时候,主人一个犹豫,请我们进去了。
先进门帘,我们见有几十匹零零散散的布匹,摆放极其不规律,似乎要破产的摸样。
在里间的宅子之中,我们进去之后依旧很冷,主人添置了两块柴火。
一旁有两位中年女子,带着六个大小不一的孩子。
“你们,快过来见过许少主。”主人家是个老成持重的人。
“见过许少主,见过许少主。”女人和孩子们都是很懂事的,很有礼貌,这一点像是在城中生活居住的习惯。
我道:“免了,我时间紧迫,还是商谈正事吧。”
“许少主请坐。”主人家邀请。
我落座后,大喇喇的道:“你这宅子,多少银子?”
主人家犹豫了下说:“许少主,实不相瞒,我们家是布庄,然而这两年的生意是一年不如一年,你再开布庄,也是很难比城中各家布庄的,除非是得到免税令。”
“鳅~”乔恒羽娇滴滴的道:“我们主人才不屑做这小生意呐,主人是买来与小妾幽会哒。”
“多嘴!”我假装训斥了声,乔恒羽调皮的吐吐小舌头。
主人家神色古怪:“许少主,不做生意?”
我道:“干什么,那就是我的事了,你这宅子多少银子,赶紧。”
主人家想了下道:“许少主,是这样的,此间宅子价值11000两银,但如果您聘用我做掌柜的,给我们家留两间厢房,这宅子就7000两银。”
“做什么生意?”我一脸不耐烦。
乔恒羽连忙说:“主人,如果您卖了宅子,就只是用来与小妾幽会,会被城主骂做是败家子,莫不如让他们帮您做生意赚钱,凭借我们许家堡的名声,应该没人敢上门收税的。”
“哎哎!”主人家眼前一亮:“只要没人上门收税,布庄的生意一准赚钱,而且这里的宅子是三重宅邸,第一重宅邸是门店,第二重宅邸是货物,以及小厮们居住的地方,我们一家住在这里就好,而第三重最好的宅邸,就留给许少主,您做什么,外人都不知道的。”
我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难怪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布匹摆放的十分凌乱,你们是故意做个姿态,家里生意破产,外边不用上门收税了,是吗?”
主人家惨笑:“正是如此,沉重的赋税,把我们一家压的喘不过气来,只能是深更半夜与游行商贩们倒手赚些钱,勉强糊口,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太难了。”
乔恒羽说:“主人,您的老丈人方家,他们家有山养蚕,也有绸缎布匹,您就开这个布庄吧,到时候还能帮帮方家。”
我很是不爽的道:“小爷走到那里都能碰到这些破事儿,那就这样吧,7000两银,这布庄是我的,不过我丑话说在头里,我和小妾的行踪,你不许对任何人有只字片语,不然我就把你们全家赶出去。”
“是是~少主,除了对外宣布这是许家堡的生意,我们一定只字不提!”
于是,我7000两银收了这间临近城主府的布庄。
暗中,果子狸拿着两坛陈年酒膏,外加两大坛醇酒,以及材料安放至距离学府旁布庄之内的密室。
这件事,秘密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