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了肖战!”
“为他而哭泣?”
他没有表现得不自在或是紧张。
“他和我道别,祝福我幸福!”如果可以她不想说出口,可是她必须正视这个问题,现在盘桓在她面前的不可逾越的问题,正视她和肖站现在的问题。
“那你还哭什么?”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挺过了一场痛苦的哭泣,因此他至少应该知道她哭泣的原因。
“因为我明白,这一次他真的离开了!”她终于用低沉颤抖的声音回应。
悲伤弥漫了她的双眼,颤动了她的双唇。
对此她非常熟悉,毕竟她与之共同走过了五年,它在夜晚伴着她入睡,又陪着她在无数个清晨醒来。悲伤和深沉的寂寞与她非亲非故却难以驱散,一直都是她持久、无形的伙伴。
置身于他的怀抱中,她感觉得到他的肌肉紧绷了起来。不过,他的言辞还在控制之中。“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不,对我而言,他昨天才离开!而且是因为你!”她不想指责,可是语气还是不由得尖利起来,如果不是他的锲而不舍的追求,如果不是那个吻,她也许不会有这么强烈的自责和难过。
也需她可以守护着这段感情一辈子,但是现在她成为了背叛者。
“不,他早就应该离开,但是不看到你幸福,他不舍的离开,难道你希望他一辈子为你牵挂,这对他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真正的幸福不是希望所爱的人幸福吗?你所做的不是让他幸福,而是锁住了他的枷锁。现在我得介入只不过是打破了这个墨守成规,带你走出阴霾,也给肖战自由。”肖站不是正人君子,他绝对不会让所谓道德的枷锁捆绑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说他爱这个女人,恐怕他自己都不相信,可是他知道,她可以走出来,的确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怀疑江小荞永远不会停止思念肖战,不过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肖战的鬼魂已经被驱散,她已从她冻结的情感中走了出来。
江小荞被他的语言打击到,不可置信的反驳,她绝对不想承认是她不想走出来,“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你甚至把女人当做玩物,我只不过是你兴趣盎然的一个玩具,也许和你以往的女人??很大的不同,也许我的拒绝让你战意盎然,可是我不需要你的接近,你甚至……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她摇头,强行忍住突然涌上来的泪水。
他低下头用嘴堵住她纷乱的言语。
他的嘴唇好柔软、好柔软。这个吻柔和带着探询,他的嘴唇贴着她移动,学习的同时也在索求,她抬起头被迫回应。
“你当然和我有关系,在挑逗我不能自拔的时候,你还想全身而退?休想!”他喃喃说,双手捧着她的脸,手指滑进她的发丝间,用连串温柔、饥渴的吻占据她,彷佛想吞下她的唇。
她抓住他的手臂,手指握紧那坚实的肌肉筋络维持平衡,贴着他的身体背往下弯。他的舌头悠缓地掠夺,触碰、抚摸、纠缠,彷佛他有无止尽的时间,且无别处可去。
温暖的火光在心中重新燃起,赶跑了害怕与愤怒,剩下的他们就要踏进那美好得无法相信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