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给点颜色就觉得自己不错了?姑娘,本王还没有玩烂货的习惯。”
输进来呢浑身一颤,连身体的疼痛都没顾忌,拼命的和御天成摇头,双手乱舞,想要说什么。
可是御天成却不想去注意,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看向宋金书:“宋大人,可还有干净的衣衫,本王实在忍受不了这等污秽。”
宋金书挑眉:“成王,这可不是你京城的成王府,这衣服,可都是花着我金花大队的公帐的呢,就您身上的这身还需要三两银子,以后回到京城,您可是要还的。”
御天成威严,嘴角微抽:“本王虽然是个废弃的王爷,可是也有不少的钱财,这区区三两银子,本王还承受的起,就麻烦宋大人再给我弄一件干净的过来。”
娘的,他不就是身上现在没钱吗?等老子回去京城了一定要用银子砸死他。
宋金书笑笑,忽的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和一只毛笔,看的御天成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在干什么?”
宋金书在本上一边写一边说道:“哦,没什么,只是将这些帐记好,免得到了京城不好盘算,嗯,对了,不知道王爷还需不需要一些随行必备品,比如鞋子,发冠之类的,属下好去一起采办,放心,我不会多收您钱的,利息也会相对的优惠。”
“利息?怎么还有利息?”
御天成的闹嗲一时没转过弯来,便见宋金书将那账本放在了自己的眼前,而这之后,御天成彻底黑线了。
尼玛宋金书是周扒皮吗?他不就是穿了一身衣服吗,怎么利滚利的三百多两了?
见御天成满眼戾气,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宋金书笑嘻嘻的说道:“王爷,您看,这些银钱的后面写了你这段时间的花费,您看清楚,就知道这些银钱划不划算了,而且咱们算您的利息可都是打了折扣的。”
御天黑着脸往下看,看到最后,脸上已经面无表情了。
呵呵!宋金书,比周扒皮还黑,洗澡水,搓脚布,皂角粉,居然都特么收钱,还有浑身上下的行头,加上刚才他索要的衣衫配饰,居然都特么算钱了,而且这利息,还特么是高利贷。
整整下来,他居然欠了宋金书五百多两银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下一秒,御天成就不生气了。
因为在账本上,他也看见了舒锦歌的名字。
只见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为御天齐花费,多少多少银钱,算在舒锦歌的私人账户上,从俸禄扣除。”
成王怎么会和主子在一起,他们不是敌人吗?而且现在的成王和之前比起来到是随和许多,一点架子都没有了,真是奇怪。
某年某月某日,将军着人买了什么什么,没有付钱,从俸禄中扣除。
某年某月某日,为御天齐购买药材,花了......未付帐,从俸禄中扣除。
某年某月某日:......
而最近的一笔,赫然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将军毁坏别院桌椅若干,赔付银两从俸禄扣除。
御天成默默的靠后,深觉舒锦歌这个属下的财迷体质真心比舒锦歌还要疯狂,他想着,自己其实还不算什么,不过是几百两银子而已。
可是舒锦歌就不同了,不但俸禄没有了,还到欠钱了。
“宋大人真是会赚钱,难道舒锦歌不是你的将军么?”
宋金书笑眯眯,一脸的奸商样子:“非也,非也,将军当然是将军,可是将军在金花大队是有一定的俸禄了,而除了俸禄之外,金花大队的一切收入那都是要归于公章的,如果要从公账上走银子,那就是要立下字据,写下账目的,然后会从将军的俸禄上扣除。”
说着,宋金书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将军真的是太败家了,自从将军接管了我金花大队,脚软从来都没有领到过俸禄,而且除了这些俸禄被扣除之外,她居然还欠了我十五两银子。”
御天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默默的看了一眼宋金书,心头无比同情舒锦歌,他轻咳一声道:“宋大人,你这样真的好么?”
宋金书斜眼:“有什么不好的?我可是金花大队的帐房管事,这些东西可都要谨慎小心才不会错了账目。”
说着,宋金书手中的金算盘晃了晃,冲着御天成笑道:“既然如此,那属下就去为王爷准备衣物去了,之后会送到您的房间。”
御天成点头,真心不知道能和这个守财奴说什么,两人脚前脚后离开这间房,谁都没有再看一眼地上不知死活的舒锦莲。
索性,宋金书还是给舒锦莲找来了大夫,只说是府内的下人得罪了贵人,所以才会被打成这样,还警告了大夫只准许看她身上的伤口,那下巴,千万别动,否则,被贵人知道了这女人活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