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啊，那得多恶心。

夏刻刚要乘胜追击，就被走过来的吴羡按住了肩膀，他示意夏刻先放开杨兮，夏刻哼了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杨帆看着吴羡阴沉着一张脸，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但他不想让别人瞧不起，依旧昂着头瞪着吴羡。

“你还不配我动手。”吴羡声音微沉：“道歉！”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有说错什么，我只是说了一个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杨帆倔强的不肯认错。

“道歉！”吴羡只是重复这两个字。

“我凭什么……”

“我说道歉。”吴羡的声音微微拔高了几分。

噗通！

下一刻，上一秒还在倔强的杨帆噗通就跪在了地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造谣。”

嘭！

一个响亮的头磕在了地板砖上。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造谣。”

嘭！

又是一个响亮的头磕在了地板砖上。

所有同学：……

说好的你和你最后的倔强呢？说道歉就道歉，没让磕头都磕头，你这样画风转的很生硬知道吗。

“什么情况？”夏刻都懵了，悄声问道吴羡。

吴羡耸耸肩：“知道自己错了呗。”

我对他使用了傀儡术的事我会说？

不道歉？我能让你磕头道歉磕到怀疑人生。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造谣。”

嘭！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造谣。”

嘭！

杨帆还在不停的道歉，不停的磕头，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也不自知。

“吴羡，差不多可以了吧。”杨帆同宿舍的同学站出来当和事佬。

吴羡哦了声：“起来吧。”

然而，杨帆就像没听见似的，还在机械的重复道歉和磕头。

“这可是他自己不愿意起来的。”吴羡摊手，拉着夏刻回去坐下，没再管杨帆。

而杨帆还在对着吴羡刚才站的位置磕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