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赶紧把他扶到了旁边的座位上,后者拜拜手:“不用了,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可能真的是老天爷不想让我留在人世间了,不过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我这个女儿,所以我希望你一生能够好好的帮我照顾她,就算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个请求了。”
“萧董,你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你放心吧,不管将来如何?只要我在一定不会让萧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叶锋知道萧绎海这个时候说出的话都是非常真心的,真心换真心,叶锋自然也不希望让他有所遗憾,与此同时,叶锋将之前遇到马玲玲的事情,跟他又再次说了一遍,虽然萧绎海现在神色萎靡,但是有关萧家的事情,他还是能够有所决断的,叶锋也希望他早做准备,不要遭小人的暗算,毕竟这年头趁火打劫的人还是有不少,阴沟里翻船,那就不好了。
“萧董,其实有些话我不说,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你应该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难道说长河集团没把人要和钱家联手来对付我们萧家么?呵呵,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呀,谢谢你了,如果不是告诉我的话,或许我还被蒙在鼓里,到时候就遭了他们的暗算了。长河集团那帮人表面对我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实际上阳奉阴违,竟然没有想到跟钱家的人混在一起,那些钱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他们都打了心思要吞掉我们。”
这时,萧绎海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不过就算是他想要我这条老命,我也让他们下去,跟着我一起陪葬!”
“萧董,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叶锋看得出来,萧绎海得情况很不妙,通过他之前甘咳竟然咳出血,就证明他的身体情况已经大不如前,而且这种情况下正是多事之秋,叶锋不希望他有所闪失,因为他一旦有了事情,萧筱不仅会伤心,更会造成所谓的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叶先生,你我不是外人,我就跟你们说了,我的身体现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预料的范围,我萧绎海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都是咎由自取,不过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之前说的话,这样的话,就算我到了九泉之下,就能够安心。”
“你这是说什么。”
叶锋本想多劝劝他,却被对方拜拜手:“算了算了,不用多说了,今天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要好好款待款待你,走咱们出去吧,别让外面的人起疑心就不好了。”
“爸,你跟叶大哥之前在聊什么呢?”
等到他们出去之后,两女瞬间就围了上来,叶锋肯定不能把这些他们的谈话内容告诉她们两个,只是说随便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而这个时候,萧绎海趁着他们聊天,直接自己走了出来,叶锋在暗中看到,他跟萧家的某个人交谈了一些事情,肯定是为了布局,针对钱家和所谓的长和集团的联手进攻。
萧家虽然元气大伤,但是现在在南都也是威震多年,自身的根基也是有的,在这种情况下长河集团,如果想要将萧家抹掉,就必须依靠外人联手,本土势力根本不敢跟萧绎海分庭抗衡,都被他吓破了胆气。在这种情况下,萧绎海也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也不用叶锋操心,他只需要把他该做的,尽量做好就行。
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叶锋就是为了帮助萧绎海答疑解难,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叶锋也就没有必要在留在这儿,跟萧筱再次聊了几句之后就带着叶锋直接回家,回到家里依旧躺在床上,在思考着这些事情眼下多事之秋,他觉得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无形之中就好像有一条线在隐隐牵引着他们一样,这又让叶锋觉得他所经历的这些事情可能会成一个点,可是这其中的关键点究竟是什么,叶锋也说不上来。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
事情绝对不会像表面现象这么简单,叶锋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看问题,他早就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根本不会存在侥幸心理,这也正是因为他时刻都准备着防着,小心着,才能让他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杀局,叶锋能够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绝非侥幸。
时间过得非常快,非常快,一转眼一大清早,叶锋和往常一样,依旧来到了武馆,不过他发现,花子河其他师兄弟,他们每个人都热情高涨,都拼命的练功,这倒是颇有一些焕然升级的样子,叶锋有些意料不到。
随后他才知道原来虎子和李文忠他们都知道叶锋要和长拳门的人进行比试,为了延续他们师傅的血脉,发扬他们武馆,所以说他们这段时间都拼命的勤家苦练,也算不上是临阵磨枪吧,只是比普通的训练要大上几倍罢了,让他们拼命的去适应这种状态。
因为长拳门和神枪门再怎么说在武林当中也是有着威名,赫赫他们两家比武的话一定会惊动整个武林,现在不仅仅是两个门派之间的对联,甚至包括整个华夏武学界都为之惊动,而叶锋不知道的是,因为神枪们和长拳门的纷争,甚至就连其他的各大门派也送来了一些战帖,他们也将派人来观摩这场比武。
这些其实都是长拳门的人在暗中操作的,他们就是想来借此将他们长拳门的威望,弘扬到一个极点,继而羞辱叶锋他们。
“大师兄,你怎么不去训练啊?”看着叶锋一直站在那发愣,虎子跑了过去,他当然不知道,叶锋现在已经不是需要这种单纯的训练方法,这种纯粹的训练,以前好几年期间,叶锋曾经在部队里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次的千锤百炼,现在再训练只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一个负担,而且他掌握了传说中的暗劲,甚至踏入了化境,一旦动用这种能力,可以让武者的肉身和速度,包括内在的心神,都提升到一种恐怖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