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妍儿真的不想脱下月匈衣,想一想她只好去褪下她的长裤。
脱衣穿衣明明只是日常生活中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可此刻这平常日子里最正常不过的举措却变了味道。
只因,有个男人就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
客厅里昏黄的光线并不刺眼,可她却觉得是那么的亮,亮得让她的心都刺痛着。
这是夏天,所以,长裤的内里只有一件小小的裤裤,那是与抹月匈同一款的小裤裤,当长裤慢慢褪去,当她腰下的小裤裤衬在男人的眸中时,他的喉管开始涌动,他的感觉只更加的强烈了。
抽着烟,定定的看着她,甚至于想要把她望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勾媚别的男人了。
解开拉链的长裤轻轻下滑,滑落在地的时候,她只着一条抹月匈一件小底~裤的呈在他的面前,抬脚,轻轻一移,眼前只有三点式内衣的她就如着泳装般的是那么的耀眼。
她的皮肤很好很白皙。
光洁的让室内的光线在她的肌肤上折射出一抹耀目的光彩,惹他,连眨眼都没有。
古妍儿迷糊的思索着,他要过她的身体,那一次又一次,让她早就被他看光光过无数次了。
多了这一次又如何呢?
想开了,也就释然了,只自然的站在他的面前,随他要求她做什么吗。
这三个月,她什么都要忍,因为,是她欠了他的钱。
一百二十万,穷尽她一辈子也难以赚回来再还给他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还给他,可只要能还,她就会尽力的去还。
“继续脱。”盯着她看了良久,见她久未有其它的动作,他便沉声催道,他猜想着,如果她怕他看到那道疤,她就一定会先褪去她的小底~裤,然后才是她月匈前的月匈衣的。
可他错了。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到这个,古妍儿也想到了。
手指还是先落到了月匈衣上,她开始解着月匈衣的挂钩。
一点一点,终于解开而散落了月匈衣的时候,原本的那道疤痕处一道红鲜鲜的仿佛被揭了一层皮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没有疤痕,可那个位置不对,那红鲜鲜的色彩不对。
“你的月匈下怎么了?”兀自问着,眸光闪烁着也在暗自揣湍着,他希望她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带孩子们玩时摔着了,摔得红肿一片,我去医院上过药了,只要再几天这红肿就消了,没有伤到皮肉,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谢谢你的关心。”古妍儿很详细很认真的介绍着,不知道能能蒙混过关,可她现在只能试了,这样的疤痕只要是整过容的女子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可她确定柯贺哲一定没见过。
他的女人绝对不会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的,所以,他必不知道。
柯贺哲有些不相信了,那位置,那么的吻合,就与他记忆里的那道疤的位置是同一处的。
他倏的起身,手中的烟头撇进了烟灰缸,然后快步走到她的近前,她圆润而小巧的两粒柔软就在他的眸中,伸出手狠狠的不带任何怜惜的捏住了一只,惹她一痛,“贺哲……别……”
他的目光却是先落在了那个本应该是有疤痕的地方,没有疤,还是没有疤。
不相信的手指抚上去,那一抚微微带了些力道,让她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却是咬着牙的不出声。
“摔得可不轻呀,医生真的说过不会落下疤痕吗?”他仿佛不经意的一问,眸光却继续的逡巡着她的身子,让她难堪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根本就不会放过她,她知道的。
“是。”
“那就好,女人的身体上落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羞红了一张脸,她垂下眼睑,她不喜欢客厅里的灯,那灯光让她有无所遁形的感觉。
没有疤痕,可他月匈口的那口气还是没有松下来。
没有欣喜也没有懊恼,心底,还是迷惑,数不尽的迷惑,他不信他现在看到的一切。
可她的月匈口除了那红鲜鲜的一片外真的没有其它了。
一伸手就环上了她的细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的时候,她软软的月匈就隔着衣服贴着他的月匈膛,可那还没有好转的地方却让她在一触时是那般的痛。
靠着他,她什么也不说,她想反抗,可她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可以,她真想逃得他远远的,这一辈子也不要见面才好。
可她,还有她未完的事情要去做。
那个幕后的谋划者她一定要找到。
“怎么那么不小心,一点也不乖。”他吐着气,身体里早就燃起的火焰让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
他知道他今天晚上又逃不过她了。
可是,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