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大军渡辽河之时,生生将那片宽广的密林砸成了碎木丛。”
“第二次,便是仅仅两日,便让有十数万高句丽大军驻守的辽东城变得残破不堪,迫得他们不得不出城请降。”
“两次所用,皆立下难得大功,总算是没有负了那杨卿的一番心血,也不枉朕对其的看重。”
“陛下,那些高句丽的使者,该当如何处置,还请陛下示下。”
“且就先让他们好好休息吧,朕有些乏了。明日再见他们。”
一直被一大群的隋军围住,等候在行在外面,忐忑不安的乙支正光,等来了宦官传递的消息之后。
非但没有面生焦燥之色,反倒是心中暗喜。规规矩矩地随着那只隋军去寻休息之地。
不管怎么说,能多拖延一日,辽东城就能够多一天的时间修缮城防。
同一时刻,在隋军大营前巡逻的隋军士卒们都注意到了城墙上的异常。
他们看到了在火把的映照之下,数不清的高句丽军民正犹如蚂蚁地般出现在了东城墙那几处破损处。
似乎正在奋力地清理着泥土与乱石,意图要进行修缮,不禁大惊失色赶紧遣人去禀报宇文述。
正在召开军议的宇文述直接就乐了。
“让他们修缮就是了,那么多的大豁口,大不了,就再多砸几次。
难不成,短时间内修缮出来的缺口,还能比得了之前的城墙?”
此言一出,顿时惹得一干聚于大帐之内的将领们狂放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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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谦稳稳地坐在自己的监军大帐之内,阴沉着脸,打量着拜倒在帐中的十六七个垂头丧气的倒霉鬼。
而此刻秦二哥也是黑着脸,照实向杨谦奏事。
“监军,就是他们在军中聚赌,因为输赢起了口角,导致十数人互殴,甚至还有两人因此折了手臂。”
听了秦二哥的禀报,又有了目击证人的指证,杨谦这才目光扫过这帮子吃饱了没事干,结果赌钱外加斗殴的**。
“尔等认可否?”
“认。”
“既然如此,按律,军中赌博,不算重罪,然尔等不但赌博,而且还视袍泽之情如无物,军中殴斗……”
杨谦黑着脸细数了这帮**的罪状之后,定下了惩罚,让他们老老实实出帐去领军棍。
听着大帐外传来的哭爹喊娘的叫唤声,杨谦不禁有些头大。
“秦二哥,快坐下吧,你说这些家伙怎么就闲不住呢?”
“这段时日,军伍之中私斗聚赌成风,难道就没有一些办法排解他们的压力,宣泄他们的精力不成?”
秦琼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没有,例如蹴鞠,还有角抵等,不过,都是一些军中对此颇为爱好者相互比拼。”
“为将校者,最多也就是偶尔心情好了,赐下些酒肉为赏。”
“那为何不将此列为军中惯例?”杨谦不禁奇道。
秦琼直接就乐了。“看来贤弟不知,军资可都是有数的,怎么能够随意赏赐。”
“再说了,十余名军士自己掏钱,然后角抵,以胜者获资,此乃军中常例。”
“若是由军中来操持的话,那不知道需要牵扯多少的精力,实在是没那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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