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曼陀:“……”
叶邀月唇角的嘲讽愈浓:“还是阁下觉得我们陛下会对你有男女之情,曾经对你百依百顺,你就能向他施展女子媚术,哄得他回心转意,再为你做牛做马?”
华曼陀薄唇抿的更紧,俏脸冷了下来:“本尊从未如此认为过,我和他只有过师徒之情,从不涉儿女私情!你不必将人想得如此龌龊!”
她一怒,身上那压迫人的气场就出来了,围困着她的夜族将士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
叶邀月脸色也被压得白了一白,但她一步不退,反而笑了一笑,淡淡地道:“好吧,算我想多了,失言,抱歉。不过,陛下已经明确说了,他不想见到你。而两个条件更是硬性条件,缺一不可,没得商量的。你如果不死心,那就只能回风仪殿等着了。或许陛下十天半月回来后,赶上心情好,见你一面。但能不能谈拢很难说,你确定继续等?”
华曼陀眸中划过一抹绝望,终于知道无望。
后退一步:“那——打扰了。本尊告退。”转身而去。
君绯色蹲在一个屋顶上,看了个全程,看着华曼陀的背影在空中消失。
或许她没达到目的,有些失魂落魄,身上的衣衫她就没弄干净,就这么湿淋淋地走了,那背影看上去狼狈又萧索。
君绯色心里很不好受,她知道自己的前世会在这里得到这样的冷遇是活该。
但亲眼看到,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同时还有些纳闷,她是以夜月澜的视角来看这段记忆的,夜月澜如果没在现场的话,应该看不到这一幕。
那自己怎么看得这么清楚明白?
难道夜月澜没出去,也躲在一个什么角落看着?
现在他到底躲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也或者幻化成哪个战士混在人丛中了?
君绯色正想好好找找,脚下一绊,眼前换了场景。
……
一座八角竹楼,竹楼上悬有银铃,风吹得银铃叮咚做响。
楼下一片碧绿的草地,草地上有竹椅竹凳,夜月澜就斜靠在一张竹椅上,看着草地上来回蹦跳的兔子和在草丛里觅食的山鸡,似有些出神。
在他对面月少绾坐在一张竹凳上,半俯着身子正在捣药,一下一下的,捣的认真。
夜月澜似乎有些闲极无聊,一抬手拎过一只兔子,喃喃地道:“这只够肥,红烧不错。”
那兔子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紧张的四个小爪子都蜷缩起来。
月少绾叹气:“放下!你心里不痛快,别拿我兔子撒气!”
夜月澜随手嫌弃地将兔子扔掉:“少绾,你好歹也有一身功夫,不思为国效力,却在这破地方养花养草养兔子,白白浪费了你一身的好医术。”
月少绾招了招手,那兔子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委屈地用大耳朵蹭蹭她的手。
月少绾拍了拍它的后背:“小白,去其他地方玩儿,免得某人总想把你做成一盘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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