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死都不服。

乔莞被她扯得头皮生疼，忍不住痛呼出声，“你放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章子萱早就已经嫉恨的面目扭曲，“我就不放，贱人，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她的话音一落，尖利的指甲便往乔莞脸上抓去，乔莞见势不好，抬起手肘往她腹部用力一撞，章子萱吃痛的松了手，疼得直抽气。

乔莞站直身体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章子萱便再次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乔莞顺手抓起盥洗池上放的一盒卸妆巾，按在她脸上又胡乱揉了两下。

或许是把卸妆巾里的酒精揉进了她眼睛里，章子萱顿时捂着眼睛又叫又跳，“啊——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动我的脸，我今天一定要撕烂你的嘴！”

被乔莞这么一弄，章子萱脸上的妆早已花的乱七八糟，一只眼睛晕成了熊猫眼，另一只眼睛的假睫毛则粘在鼻子上，口红更是糊了满脸，再加上她狰狞的表情，倒真是活像一个女鬼。

“你跟靳禹城之间的事，我懒得跟你计较。但你如果再继续没完没了，我一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不信咱们就走着瞧。”乔莞把卸妆巾往垃圾桶里一丢，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转身便向外走去。

章子萱目眦欲裂的看着乔莞的背影，她的眼睛就像是淬了毒一样，满是阴狠和怨念，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却毫无知觉，这一刻她只想撕碎这个女人，划烂的脸，撕烂她的嘴，让她再也无法在自己面前嚣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