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是泼泔水,就是掀粪,要不是他们,我们现在都能完工了。”
“他们春风楼上头有人,我们这些泥腿子根本不敢得罪,只好忍受。”
工人们提到春风楼苦不堪言,满肚子委屈。
云嘉越听越气,听到最后,恨不得扛着她那50米的大刀去春风楼砍人。
一个小小的春风楼竟敢这么欺负她!
“给我使劲打,往死里打!”她愤愤的瞪了眼倒在地上呻吟的二人。
“公子饶命,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二人痛苦呻吟。
云嘉气愤的将人踹开,“回去告诉春风楼,再敢在本公子的地盘没事找事,本公子要你们掌柜的脑袋!”
“是,是,我们……我们一定把公子的话带到。”二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以工头为首的工人立即凑过来,“公子,我们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想为我们出气,但是春风楼,真的不好得罪。”
“别怕,本公子上头也有人。”
云嘉说着悄咪咪的靠近众人,“不瞒你们,本公子上面的人,是摄政王。”
众人:“!”
“不骗你们,你们且等着,从今往后,再也没人敢过来捣乱。”
“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有摄政王撑腰,不怕了!”
云嘉安抚完众人,又买了不少水果,以示慰问。
和众人一起吃了午饭后,她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春风楼。
她的人被欺负了这么久,总要讨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吧?
……
春风楼。
腰圆膀粗的掌柜正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里喝茶。
一个店小二火烧屁股一样的跑了过来,“掌柜的,不好了!”
“怎么了,着急忙慌的出什么事了?”
“摄……摄政王来了,要见您!”
“啪叽!”掌柜的手中的茶盏掉在了地上。
凌晏清一脸煞神气息的坐在花厅,掌柜的隔着两米远都感觉到了寒意。
进了房间,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软着脚行礼,“小的……小的见过摄政王。”
上次摄政王在他这里吃到了苍蝇,这次来该不会是想秋后算账吧?
凌晏清凉凉扫了他一眼,“张大春,你可知罪?”
“小的知罪,知罪,都是小的做事马虎,才让那只苍蝇入了摄政王的菜碟。小的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还请摄政王饶命。”
不提苍蝇还好,提到苍蝇,凌晏清对春风楼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对面正在施工的酒楼,是本王的产业。”他直接挑明。
“什么?”张大春直接吓瘫。
“泼粪,泼泔水,你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招式,不妨跟本王说说。”
张大春瞬间脑子一片空白,拼命磕头,“小的该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求摄政王处罚!”
“既然你这么喜欢泔水,本王便赏你泡个泔水浴。”凌晏清漫不经心瞥了眼瘫软在脚边的肥胖男人。
“多谢摄政王恩宠,多谢摄政王恩宠。”张大春吓得瑟瑟发抖,生怕掉脑袋。
凌晏清正准备让风眠将人丢到泔水池,店小二就软着脚走了过来,“掌……掌柜的,外面有个自称……自称云公子的小公子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