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就拉着楚君澜的手在一边上下打量:“你没伤着吧?”
“娘,我没事。”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鲁莽,那刺客可是有刀的,你怎么敢就往上冲呢!”徐氏戳楚君澜额头。
楚枫在一旁笑道:“二弟妹不必担忧,澜丫头的武艺可在我之上,那刺客也不是她的对手。”
徐氏满脸惊异的看着楚君澜,楚君澜理了理袖口,腼腆一笑:“娘,您别听大伯父夸张。”
正当这时,前院忽然传来一阵骚乱,有人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世子出事了!”
徐氏心里咯噔一跳,一把抓住了楚君澜的手:“该,该不会是,你父亲……”
“我去看看!”楚君澜顾不上安慰徐氏,当即飞檐走壁的直奔外院书房而去。
走平日里的巷子实在太慢,飞檐走壁却是直线最短的距离,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将徐氏和楚枫看的都是一呆,二人回过神,也赶紧带着人往外头赶。
楚君澜跳在外院书房的院中,焦急的道:“怎么回事!”
“澜姑娘!你快去看看吧,世子他,他晕过去了!”
侍卫们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见楚君澜就似见了救星。
楚君澜赶忙进了屋,就见楚桦穿着居家的常服,正双目紧闭的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气息微弱。
她赶忙上前去查探楚桦的脉象,指头碰到他的手腕,当即惊的面色一变。
这脉象……
“快,快去取我的药箱来!”
刚跑到门口的楚源和楚湛都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赶紧吩咐人去内宅取药箱。
楚源焦急的道:“澜妹妹,父亲她怎么了?”
“中毒了!”
楚君澜面色凝重,翻起楚桦的眼皮,查看他的瞳仁,又将楚桦的衣裳扒的只剩下贴身的亵裤,仔细的上下检查他的全身,就连脚指头都没放过,最后在他的后脖颈挨着发根处,发现了一个微小的针眼,此时针眼处有深紫色的血液渗出结痂,不细看,根本看不清这个伤口!
这时全家人都赶到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怕打扰楚君澜。
徐氏抓着手帕,知道楚桦中了毒,已开始扑簌簌的掉眼泪。
大伯母和三婶一左一右的扶着徐氏的手低声劝说:“没事的,有澜姐儿在呢!澜姐儿一定有办法!”
楚君澜用随身带着的银针为楚桦扎了几针,悠长的凤鸣声相继传来,交映在一处。
“来了来了!药箱来了!”
婢女气喘如牛的将楚君澜的药箱送了进来。楚君澜忙接过,也不似平日那般慢条斯理了,里头的药一股脑的倒在地上,从里头扒拉出两个瓷瓶和一个纸包,将纸包丢给离她最近的楚湛:“快,用温水调开,喂给父亲。”
自己则将瓷瓶里碧绿色的药丸碾碎了,和另外一个瓷瓶中的液体混合成膏状,涂抹在楚桦的脖颈后的针孔上。
“澜姐儿,你父亲他怎么样?这毒……能治吗?”徐氏满含期待的看着楚君澜。
楚君澜并未回答,取了楚桦血液与几种药液混合检查,过了半晌,她摇头,面色凝重的道:“我恐怕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