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想要去看看的。
“师父!让您久等了,你在想什么呢?”马爷从后面现出了身。
顾益是想到了什么,他马上问:“马爷,你是御珍轩的熟客,和叶小娘本人很熟吗?”
马爷哈哈一笑,一脸神气,“师父你这句话就不该是疑问的语气!那当然熟了!熟得很!我们以前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的。”
顾益大喜,“那你去探病好了,我随你一同前去!”
马爷脸色忽然僵住,“额……我一男子,去人家女子的闺房,不太合适吧?”
……
“砰!”
“我踢死你个死秃子!我踢死你个死秃子!”
“你个混蛋一天不吹牛就会死是不是!”
“那张破嘴就是用来吃东西的!说过一句真话没有!”
马源被追着打的满街乱窜,还不断告饶,“师父我真没骗你,的确是不方便啊!”
顾益必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今晚你睡自己家去吧!我还请你住客栈,滚!”
哪知马爷脸皮厚的很,“师父,您先消消气。就算……就当是我马爷说的稍微夸张了那么一丢丢,不过也无大碍不是?叶小娘子的寒热病极为棘手,咱探病不探病区别不大啊!”
蠢材,气死顾益了。
“我问你,她可是修行者?”
马爷摇头,“不是。”
“真的不是?”顾益眉头一挑。
马爷赶紧补话,“师父,这事儿千真万确,再说我也没必要吹,不信你随便逮个人问问。”
行吧,这的确是没有吹牛的逻辑在其中。
“好。那我再问你,你刚刚说她的寒热症已有两年时光了?”
“对,准确的说是承平二年冬,叶小娘子是在抚仙湖捉鱼时染上了这个病,到现在两年已经多了。”
顾益甩了甩袖子,陷入了某种不解,承平二年冬,那时候小依依还在他身边呢。
或许是他自己在瞎猜罢了。
马爷小心瞧着他的脸色,“师父,你是怎么了?”
顾益道:“我是知道一种会使人寒热交替的怪症,叶小娘既不是修行者,那应该是旁人使其致病,不过你说她承平二年冬便患病,这时间对不上了。”
马爷心里一颤,“师父你知道叶小娘子患的什么病?那太好了!你快说是什么原因。”
“我只是猜测,再说我又没见过她,也和你说了时间对不上。”
“时间对不上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旁人使其致病,那便没有时间问题。”
顾益问:“为何?”
马爷道:“很简单啊!师父你的意思是一定是认为可以让她患病的人在承平二年冬不在庐阳,可要是使其致病的人不止那一个人可以做到呢?”
!!!
对啊!
从逻辑上来说是这样!
不过顾益转念又想,除了小依依应该没有旁人,还是他自己思维受限?
想不通。如果这只是普通的寒热症,和他想的不一样呢?
“哎呀,师父别瞎想了,我们先去找月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