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然后做梦了。

梦中……

他隐约间听到了一阵阵踹门声，骂声，哭喊声，以及邻居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过，他并没有代入其中，反而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么一个故事。

然后，看着一个个人的离开。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

他听到了敲门声。

看了看窗外的天气。

雨已经停了。

出了一点太阳。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进来……”

“学长，成人版的《攻略之神》已经已经正在开发当中，按照赵航，赵经理的意思，等到中旬的时候，大概这款游戏可以问世……”宋青青拿着一叠资料，一本正经地来到张扬面前，汇报着项目进程。

“嗯，好的。”

“还有，公司内部又招了一批程序员，基本上都是以高学历为主，这些是简历……”

“嗯，放在这里吧，我看看。”

“除了这些以外，周洋的新专辑《七里香》将于两天后正式发售，除此以外，还有《今日》电视台对我们的采访，也会在两天后剪辑完成，正式在浙省台播出，同步的还有网上……”宋青青说到这的时候，忍不住心中有些小激动，同时为学长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而感觉到高兴。

网络上……

依旧有数不清的水军在骂张扬。

不过……

等到节目播出以后，等到歌曲出现以后……

这些水军应该会消停！

她看着张扬眼眶边上的黑眼圈，以及办公室里的毯子，还有垃圾桶里的泡面盒子。

这几天。

从搬到新公司以后，在他的印象中，学长吃喝拉撒就一直在办公室里。

尽管他面对所有人从来都是满脸笑容的模样。

但是……

她知道他承担了许许多多巨大的压力。

他熬过了最痛苦的黑夜！

尝到了冰冷，歧视，不理解，轻视。

他从来都不肯屈服，一直挺着腰杆，笑对人生的苦难！

他终于见到了黎明的曙光。

他更应该享受这黎明的灿烂！

“嗯，好的。”张扬点点头，嘴角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对了，牧马人那边，有什么新闻吗？最近一直在忙我们自己这里，那边都没怎么关注了。”

“哦，牧马人那边柳重山似乎重组完公司管理层系统了，他们与韩方那边依旧在扯皮，还有，沈毅已经退休了！”宋青青回答道。

“沈毅退休了？”张扬嘿嘿笑了起来，却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他身上有竞业协议吧？”

“嗯，是五年时间！”

“可惜了。”张扬摇摇头，一脸可惜“本来还想挖他过来来着……五年时间，还不算晚……算了，不考虑工作的事情了，对了，青青，我想问一下，像我这样毕业的人，能重新参加高考吗？”

“啊？”

“如果有的话，你帮我稍微留意一下，不管是自考什么还是院校扩招什么的，我都没什么问题……除此以外，最近有什么音乐会或者画展，摄影展之类的东西吗？”

“好久没接受艺术的熏陶了，现在要去接受一下……毕竟活到老，学到老嘛……”

“……”

“对了，青青，还有……要不，你帮我拟几张律师函？”

“学长，你这是要……”

“对！”

“还有我想要报警查一下，这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偷偷看个簧片谁都管不着，但过来诽谤我，就不行了！”

“……”

………………………………

一天后！

当看到《攻略之神》的下载量突破二十万的时候！

“他不会真的破纪录吧？”

“不可能，这……”

“……”

刘芸越来越觉得自己脸色涨红，无端端地有一种吐血感。

她强忍住不去想这些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

刘芸的办公室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她疲惫地推开门。

随后……

她看到了一张律师函。

“这是什么东西？”

“张扬公司，好像要给所有人都发一张律师函……会您，诽谤她，影响了他的声誉，给他造成了困扰……”

“什么！他还会被影响？我什么时候诽谤她了？”

刘芸接过律师函！

脸气得煞白！

…………………………

同时……

大地公司和牧马人公司……

甚至还有联众公司，都收到了来自“宇宙科技”的律师函。

贴吧上，还有一些带头的水军也被纠了出来，

还有一帮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