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默语做了个深呼吸，对褚简昭说：“该说的我刚才都说得很明白了。您随意。反正最后的决定要我自己做。”
“那老男人喜欢的就不是你！你是被他下了迷-魂药了？”
褚简昭气得摔筷子：“他就是玩玩儿你这种年轻小姑娘！他老婆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不死心！”
禇默语垂眸：“那不是他老婆。他没有结过婚。他现在还是单身。就算他结过婚，我也不会介意。就这样。我上楼了。你们继续吃。”
禇默语丢下这番话就走了。餐桌上的气氛很是凝重。
温柔有些手足无措。她搞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地坐着。
禇默语上去之后，褚简昭的脾气一下子就没了。
他看了温柔一眼，笑着对她说：“姑娘别紧张，我不会随便跟别人撒气的。”
温柔尴尬地冲他笑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
这一顿饭吃得格外憋屈。吃过饭之后，温柔又被褚默鑫拉着上了楼。不过这一次是去了禇默语的房间。
临进门的时候，褚默鑫跟温柔说：“你安慰一下她，我不太会安慰人。你们都是女孩子，交流起来方便一点儿。”
温柔怎么都没想到褚默鑫会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只不过下一秒，她就自己把自己的念头给否了。
进去卧室的时候，禇默语正坐在书桌前玩手机。脸上看不出来一点儿难过的痕迹。
温柔微笑着问她：“那个，小稻，你没事吧？”
禇默语放下手机，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事儿。我爸脾气就那样，待会儿就好了。他说的事情我都不会放心上了。再说了，我也没必要因为这个生气。人是我自己选的，选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多问题。但是决定已经做了，没什么好后悔的。”
温柔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子像禇默语一样这么理性。不管上一秒经历了什么，下一秒立马就能从容地谈笑风生。
这大概是她专属的魅力吧。
**
和禇默语聊了一会儿之后，温柔就被褚默鑫带出去了。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今天是礼拜四。十点钟的时候还有一节课。
将手机放回去之后，温柔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褚默鑫，然后期期艾艾地开口。
“……我等一下还有课，能不能让我回去上课？”见褚默鑫无动于衷，温柔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求求你了。老师会点名，不去会被记……我这个学期还要拿奖学金。”
温柔这么一说，褚默鑫才想起来她和他不是一届。这几天，他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通过这件事情，他又想起了当初高考前一天温柔和他说过的那些话。
沉默了很久，褚默鑫才有勇气开口问她：“第一年高考为什么会发挥失常？是不是因为我？”
那个时候有很多人这么说过，但是褚默鑫基本都没放在心上过。
他虽然自恋，但是多少还是有些分寸的，他自认为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别人这么和他说的时候，他也就是笑一下。
高中毕业之后他也没再听说过温柔的事情了。
一直到前些日子和别人打听她的事情，褚默鑫才知道她复读了一年之后只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
好像是第二年课改了，她跟不上进度，所以没有考好。
“嗯。是因为你。”
提起来当初的事情，温柔并没有矫情，反而是很大方地承认了。
她笑了笑，“那个时候很傻嘛，年纪又小，总是因为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影响自己的情绪。”
“其实也不怪你啊，是我自己太容易把玩笑当真了。现在我也想通了，吃一堑长一智吧。”
褚默鑫本来有很多话想说，如今全部都堵在了喉咙里。
听着温柔用这种释怀的语气提起当年的事情，他心里涩涩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后来褚默鑫就没有再说话了，他和温柔一起去了她的学校。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到教室里上课。
因为来晚了，只能坐在教室的后几排。
……
褚默鑫看着旁边认真做笔记的温柔，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他总是这样侧着身子盯着她看。一看就是一节课。
好像有一次还被语文老师说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和温柔的关系就在学校传开了。
想起来过去的事情，褚默鑫第一次有了怀念的感觉。他抬起手来，摸-上了温柔的大-腿。
像以前一样，一边摸一边把她的裙子推-高。手很快就来到了她的两-tui之间。
温热的触-感刺-激得他体-内一阵邪-火。
褚默鑫动了动手指，在那个地方轻轻地刮了几下。
他像以前一样歪着头看着温柔，眉目间尽是笑意：“宝贝儿，你又湿-了。是不是想起来以前我摸-你的时候了？”
温柔夹-紧双-腿，一脸哀求地看着他：“你别……会有人看到的。求求你。下课之后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今天这节课是大课。三个班一起上的。一个阶梯教室基本都坐满了。他们前后左右都有人。
温柔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这几年她参加活动一直很积极，每一年都拿励志奖学金。同专业的基本都认识她。
被别人看到了，那就完蛋了。
温柔越紧张，褚默鑫就越觉得刺-激。
不但不肯放开她，反而更放-肆了。温柔的腿根本就夹不住他。
褚默鑫一边弄还一边笑着安抚她：“不会有人看到的。我也舍不得给别人看你。”
“我就是觉得高中那会儿还挺有意思的。上晚自习的时候，你不是还给我打过手-枪吗。那会儿你多放得开。”
回忆起来那次，褚默鑫的某个地方立马就有了反应。
那好像是高二的一个晚自习。他摸温柔摸-了好长时间，憋得不行了，就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裤-子里。
她红着眼睛说害怕，褚默鑫就用衣服挡住了她的手。
结束的时候，她沾了满手的脏东西。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温柔被褚默鑫的话弄得无语了。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听课。直接无视了他。
和褚默鑫这样的人，根本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之后的一个多月，温柔都是被褚默鑫这么骚-扰着过来的。
他虽然没有再拉着她去上床，但是他每天都会跟着她来上课。
如果没课，就跟着她去自习室。就连她上厕所的时候，褚默鑫都在外面守着。
温柔很纳闷，难道他都不用工作的吗。
今年他应该已经毕业了吧。怎么每天都这么闲。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温柔没敢问出来。她不敢惹褚默鑫。
被褚默鑫纠缠了一个多月，温柔的脑袋都要炸了。
她被他烦得都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月月事推迟了一个多礼拜。要不是这天早上舍友提起来这件事情，温柔肯定不会想起来。
在一起住了几年，一个宿舍的几个女孩子来月事基本都是靠着的。
这个舍友和温柔是同一天来。这回她例假都走了好几天了，也没见温柔来事儿。
……
“小样儿，温柔，你是不是跟你家帅哥啪啪啪的时候没有做措-施啊？”
温柔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摇摇头：“我、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啊……可能是最近太累所以推迟了吧。肯定是……”
舍友严肃地看着她：“温柔，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啊。这事儿你还是上上心吧。万一怀孕了，也好让帅哥对你负责啊。”
“不对，我觉得你肯定怀孕了。”舍友肯定地说，“要不这样，我下楼给你买早孕试纸，你待会儿自己去验一验。”
温柔：“……那，谢谢你了。”
舍友：“甭客气啊，举手之劳。我就是觉得你验一下比较放心，万一中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