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看着他高心模样，问了一句：“你不会是因为鱼丫头吧。”

“您老怎么跟二哥一样，这么喜欢胡思乱想。”秦三郎否认，加快吃饼的速度。

秦老看看他，笑了笑，道：“还是没开窍啊。”

其实鱼也不了，周岁十一，虚岁都十二了，在京城，这等年纪的姑娘已经开始相看人家，看个两年就定亲，等及笄之后就会成亲。

秦三郎没有回话，这话要是再下去，不知道会偏到什么地方去。

少顷，秦老吃完咸肉烧饼，问秦三郎：“怎么骑马回来？”

秦三郎把他们在司兵所比试赢邻二第三名的事情告诉秦老。

秦老皱眉：“刚去第一个月比试就赢了前三名，太冲动了。是你二哥的主意？等会儿我得训训他，太冒进了。”

成绩太好，本事太大，会被人注意到，届时别人要是细细地去查他们，那该咋办？

不多时，秦二郎洗完澡回来，秦老就去了堂屋，质问他为何赢了比试的事。

秦二郎：“兵丁想要拿到有用的消息太难，我必须升上去，才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要是按部就班的一步步升上去，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报仇？

“可你有没有想过，升得太快，会引来别饶注意，届时别人去查你，经得起细查吗？”秦老很生气：“你太冲动，太着急了，这是兵家大忌！”

秦老不给秦二郎反驳的机会，想要杖责他，又怕身上有伤痕，被司兵所的人发现，只能罚他在堂屋里跪了一夜。

秦三郎却是美美地睡了一觉。

……

顾锦里踮手踮脚的回了屋里，打开一只被荷叶包裹起来的烧鸡，撕下一只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满嘴都是肉香。

吃了几口后，又撕下一只鸡腿，放到顾锦绣的鼻端，逗着她。

可惜，顾锦绣睡得比较死，没有醒过来。

顾锦里只好作罢，吃完一只鸡腿后，洗手睡觉。

翌日，刚蒙蒙亮，程哥儿蹬蹬蹬地跑来，摇着还在睡觉的顾锦里，喊道：“二姐二姐，快起来，三郎哥他们回来了，要带我去抓鱼呢，我要走啦。”

顾锦绣已经醒了过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三郎他们回来了？”

“嗯嗯，我刚刚到院子里，看见三郎哥在挑水，他一会儿带我去抓鱼，中午回来做席面吃呢。”程哥儿的短手翻着自家姐姐屋子里的木箱，找出两个粗麻布做的袋子，绑在腰上：“顺便挖点荠菜，回来做饺子。三奶奶，这个时候的荠菜做饺子最好吃啦。”

顾锦里裹着被子赖在床上，闭着眼睛挥挥手，道：“去吧去吧，多抓几条大鱼回来，咱们今做烤鱼吃。”

秦三郎貌似喜欢吃烤鱼。

“嗯，我会告诉三郎哥哒。”程哥儿着，已经跑了，去顾大富家喊孤旺和孤发，再去顾大木家喊上顾庆喜，几个豆丁一起去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