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内,当阿贴转醒看到周昌裤裆染血、手指少了三根的惨样时,什么嚣张硬气的话都飙不出来了,因为在道上,阿昌可比他狠多了,但即便如此还被整成这副德行,可想而知整他的人有多狠。
倒是芷凝一点脑子都没有,不然凭她的姿se,怎么着也能傍上个渣数红棍什么的,不至于跟了阿贴这么个连混都混不出头的家伙。醒来后见厄文se眯眯地盯着她,当即嚷了起来:“你、你们两个洋鬼子想干什么?”
厄文偏头看了眼佩茨,旋即桀桀笑了起来:“嘿嘿……美女,你说呢?”言语间还风sao地挑了挑眉头。
出道两年、至少跟几十个男人睡过、最近仨月才从了阿贴的芷凝到底是过来人,瞬间明白了厄文想要什么,虽然从没和洋人玩过,心头多少有点忐忑,但看样子,无论如何也避不了了,只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猫一般柔声反对道:“不要啊……”
到底睡过几十个男人,芷凝经验不少,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装得越软弱,男人上起来才会越有爽感,等被上完了,也才会更有恻隐之心,说不定心一软就留了她的小命。不得不说,周昌那身伤芷凝全看在眼里,已经省悟到俩鬼佬都是狠人,所以眼下说什么都是虚的,她只想活着从这间狭小的打金工厂走出去。
见芷凝神情凄楚,厄文咧嘴笑了一下,问佩茨道:“这就一个大厅一间休息室,怎么弄?”
“我要里面的休息室!”佩茨当仁不让道。
“行!”厄文这倒不是谦让,“我喜欢在空旷的地方作战。”说着来到周昌身边,哂道:“但我不喜欢有人看现场直播,你说我怎么处理你呢?”
周昌被这话吓了一跳,急中生智道:“蒙上我的眼睛,蒙上我的眼睛……”
厄文洒然一笑,道:“是个好办法!”话落,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猛然插进了周昌的眼眶。
“啊——”
周昌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工厂,可别说大厦外了,就是大厦内工厂隔壁也没人听见半点声音,到底是打金工厂,要是隔音不好的话,开工时乒乒乓乓的声音还不得招人恨呐!况且打金工厂之前还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就更需要隔音了。
把血糊拉丝的两根手指在周昌的衣服上抹干净,厄文以微不足道的口气道:“嗯,现在这样比蒙眼踏实多了。”
佩茨却吐糟道:“你怎么不直接把他的头拧下来?那样更踏实!”
“啊啊啊……”
这话入了还在惨叫的周昌的耳,仍想苟活的他立马不敢再叫了,只能卷曲在墙根抽噎,但无论如何他的脸上只有血水淌过,再无半滴泪。
佩茨也不关心周昌这半死之人怎样,单手揽起被吓呆在地的阿贴进了休息室,而厄文也笑嘻嘻地将几乎傻掉的芷凝抱上了工作台。
不大的休息室里,排气扇正在嗡嗡作响。
休息室的门已被完全掩上,不过板墙并不太隔音,相信里外里的动静过大,都能听得到。
佩茨在地板上用以前留下的绒毛毯铺作临时地铺,还在地铺上放了两个不太干净的缎子枕头。他打手势让阿贴坐上毛毯床。
阿贴已经被厄文刚才整治周昌的手段给吓住了,晕晕乎乎地坐到了地铺上。
佩茨坐在阿贴身边,抬脚把阿贴踹翻在地,冷冷道:“谁让你这么上来的?你平时到床上也穿着衣服吗?”。
这话一出,阿贴顿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连后退缩到了墙角:“大、大哥,我我……”
佩茨见阿贴不配合,洒然一笑道:“你还有两个正打算出来混的亲妹妹是吗?对我来说,想找到她们并不难,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去弄她们,你觉得呢?”
“别搞我妹妹,别搞我妹妹……我脱衣服、我脱衣服……”急吼吼地叫着,阿贴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身上本就没几件的衣物,只剩下三角裤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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