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胡骑又来了,血se的冲锋持续而又猛烈,就像一波又一波地巨浪狠狠地拍击在汉军军阵凝聚起的这道堤坝上,前一波被撞成了碎沫,后面又一波立刻又冲上。
“披甲,上马——”李延大喝一声,时刻准备着的虎贲营立刻动了起来,
一的冲锋下,汉军步阵变得残缺霍霍,宛若被狗嘴啃了一口,胡骑也渐渐失去了先前的锋锐。阵前躺到了太多的尸体了,人的尸体,马的尸体,阻挡了战马冲刺的速度——
“弟兄们,上马,随我杀呀——”
胡骑东西两部的锋锐消退了,黑暗中谁看不太清晰,但从看不到处传来的马嘶人鸣声中就可知道,胡骑十有在调整着部队。
东西两座胡营里驻扎的可不止一个常备万骑,即使留下留守部队,两边也能各拿出两支万骑来。
但汉军,虎贲营同样也是接替步甲而战的第二军。
这是一支能够令所有汉军步甲感到信心十足的力量,有虎贲营放在身后,他们心底就有最为充足的勇气。这可要比虎贲营打前锋,然后步甲接应他们返回阵里,最后打二战,可好多了!
一个是自己身后有坚强的后盾,一个是自己给坚强的铁甲怪兽做后盾,心理的变化就能左右步甲两三成的战力斗志。
“轰——”狂乱地马蹄声中,分为东西两部的具甲铁骑横冲直撞入第二杀来的胡骑当中。兵刃互击,战马悲嘶,铁蹄翻腾下血雨肢残漫天横飞。战事的惨烈瞬间升华,具甲铁骑的光芒宛如放飞的烟花那璀璨夺目。
“嗬——”
李延大喝一声,手中大刀如一条怒龙般劈砍而下,锋锐的刀呼啸着划破黑夜,犹似一道白芒,斩开夜幕。
大刀轻易地斩断了一名胡骑握着的长矛,刀刃斩破头盔没顶而入,直砍到胸膛。颅骨、胫骨、胸骨,一连串的骨头断裂,清脆地碎裂声清晰的传入李延耳朵。拔起大刀在头顶一旋,再度顺力向右劈下,拦腰横斩了一名手持一样大刀的铜环胡将。
上翻下飞,刀花朵朵,血花一样的朵朵。直到一名刀没入胸膛的银环胡将两眼一凸,眸子里凶芒依旧,将手中的兵刃抛落在地上,双手抓住刺入自己胸膛的大刀死死不放,李延这才停下了杀人。双臂一交,大刀抬起那名银环胡将挥出了战马,来回舞起抖动,鲜血如注一样从那名银环胡将的胸膛流下。
这是,带起一道血se的浪花,一道寒芒忽的闪烁。穿过了李延身边一名亲卫的脖颈,继续向着李延呼啸刺来。
“叮——”
及时收刀,刀还挂着一具尸体,李延大刀挥摆里生生硬磕出去。清越的金铁交鸣声中,另一银环胡将骤然刺来的长枪无能建功。
眉目狰狞,声嘶力竭地怒吼着,胡将第二枪闪电样再刺!
“哼!”
李延怒哼一声,抛下手中大刀,拔出腰刀磕挡下了这一枪,战马却半刻不停的交错而过。银环胡将还等着李延拨马斗将,却见一群身披厚厚铁甲的李延亲卫骑兵已经冲刺而至,一杆长枪、一口大刀jing准的架向胡将的第三枪,这二骑当然是虎口俱裂,刀枪齐飞。可是不待胡将解决这二骑,另有三骑就又尾随而至了,三支锋锐的枪尖划过三道耀眼的光芒,照着他头胸腹部等要害处就狠狠扎下。
胡将依旧轻松地应付过去了再一次的合击,可是滚滚铁流永远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只是第七次还是第八次,一口大刀砍下了他一支臂膀,顷刻血流如注,随着又一口大刀的竖劈,胡将颓然从马背上翻落。
“杀——”
咆哮的怒吼声,虎贲营的意志就代表着毁灭。
城下惨烈的厮杀声顺着飘荡的夜风传入乌维驮的耳中。
壮硕的身躯骑在一匹纯黑se骏马上,一旁是冲天而起的熊熊火焰,正剧烈燃烧在前营,热浪滚滚让人只感觉是到了盛夏。
所有的器具器械被大火吞没了,这些自己辛苦了一整个冬季,浪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做出的玩意,化作了一个个巨大的火把。
烧吧,烧了也好。自己就再也不用挂心了!
两翼包抄的队伍也没能截住汉骑,东西门兜底的兵马,似乎也被汉军步阵牢牢挡在了城门口外,这一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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