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青早已气息平稳,摸着他的背说,诱人地说:“恩庆,享受了我之后,你还舍得杀我吗?”
“先享受了你再说。”郑恩庆亟不可待地撕扯她的衣裳,双眼冒火了。
秦雨青就装作害怕似的大喊:“救命。”
“这里没人来,你怎么喊都没用。”郑恩庆正要如狼似虎时,一把剑伸到了他面前,是施琅。
刚才秦雨青求救的声音一下子拨动了他的心弦,对他来讲,就像第一次在大街上救下她那样。
可他不知,这是秦雨青不得已在利用他。可是,他连秦雨青在郑氏父子之间暧昧都可接受,即使知道了这事被利用,也愿意吧,甚至还会觉得是受宠了呢。
郑恩庆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就抽出匕首,凶狠地说:“好你个婊子。”
但匕首被持剑的施琅一剑挑起,郑恩庆也被施琅一把抓起。
秦雨青连忙穿好衣裳,爬起来,向施琅致谢:“多谢施琅将军相救,否则我就要遭玷污,以后不知以何面对大少爷了。”
“秦夫人,此事严重,施某不知该如何处理。”施琅低头说。
秦雨青委屈地说:“施将军,此事关系到我的名节和大少爷的声誉,秦希仁恳求你在大少爷面前为我作证。”
看施琅那样,为秦雨青舍命都愿意了,更别说作证了。这单恋的爱就伴着施琅,一直对秦雨青恋恋不忘。
“如此,施琅必将所见所闻告诉大少爷。”施琅拖着郑恩庆走,郑恩庆边走边骂:“秦雨青,你就是个一身臭皮囊的婊子,把你卖到妓院去,肯定赚个好价钱。”
施琅真想揍他一巴掌,但自己是局外人,也不宜多涉及他们的家事,就没动手。
秦雨青在想:郑恩庆会不会将我以前引诱他作那些淫诗艳画的事说出来呢?如果他要这么说,那我只能期待明俨理解我了。
施琅拖着郑恩庆,秦雨青头发散乱,衣裳不整地跟在后面,这一幕,被刚到新雨亭的郑明俨看见。
感到莫名其妙的他问明了情况后,就将郑恩庆拳打脚踢了一阵,然后疼惜地问秦雨青:“没事吧。”抚平她的头发。
“施将军来得及时。”秦雨青佯装可怜,装得真实,或许是因为,她本来就可怜,所以骗过了郑明俨和施琅这两个年轻人。
“大哥,是她勾引我的。你不能要这样的女人做妾啊。”郑恩庆一直说。
郑明俨指着他批评:“恩庆你现在没疯是吧?你早就好了,还装疯,欲对雨青行苟且之事!跟我去见爹,今日一定要给你个教训,否则你不知悔改!”
至幸堂里,郑明俨将整件事向郑飞黄做了报告,施琅也做了证。
秦雨青和郑明俨,郑恩庆,施琅站着,将有一次口舌大战。
郑飞黄看着秦雨青:她低着头凄楚可怜的样子。这些日子,我故意冷淡了她,她和明俨肯能也不和,今日还差点受了恩庆的玷污。她会有多难受啊?
郑飞黄对施琅说:“施琅,刚才谢谢你救了明俨的妾室秦希仁,也谢谢你为她作证。现在是郑家的家事,待我处理好之后再与你道谢。”
“施琅只是恰巧遇见,老爷不必言谢。施琅这就告辞了。”施琅说着,望着他的仙人秦夫人:希望你一生平安,不再有灾难。
郑明俨对此事一点不放过:“爹,恩庆做出如此恶劣淫荡的事,绝不可轻饶,他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如果有坏样学坏样,他们会被恩庆带坏的。”
大夫人问:“恩庆,你刚才说,秦希仁引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