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脑子没问题的人,当然知道孰重孰轻,所以,她不得不很遗憾地放弃了继续做下去的打算。
蒙晓艳听她这么说,喜眉笑眼地点点头,顺手在她脸上掐一把,“哈,早就跟你说不要搞了,现在终于迷途知返了?”
“嗯,不过,你俩要是能帮我发展下线的话,会很快的哦,”任娇有点不死心,她看看陈太忠,“尤其是太忠,你要是能帮我的话……”
“你省省吧,我丢不起那人,”陈太忠才不想玩这个呢,他满脑子都是今天即将展开的“锵锵三人行”,“我说任老师,今天你走不走了?”
“当然不走了,”任娇瞟他一眼,顺手拿起酒来,给三个杯子斟满,顺势满意地坐下,“还是晓艳这儿暖和,呵呵,嗯,感觉好多了……来,干杯!”
蒙晓艳娇笑一声,也端起了酒杯,她和任娇交往曰久,自是能猜得出任老师目下的心态,“哈,不走也可以,不过,不要指望最后太忠会给你哦,我最近……嗯,需要治疗呢。”
“晓艳,你不要太过分啊,”任娇这下是着急了,“我的老公你霸占这么长时间,我都不说啥,现在我是皮肤不太好,你怎么这样啊?”
我靠,你用起来挺方便啊,陈太忠听到这话,可真是有点恼了,一说传销就不见影了,现在需要我了,就跑回来“补妆”了?你征求我的意见了吗?
他懒洋洋地端起酒杯,将一杯子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我说任老师,吃完饭我要走呢,你和你老公说啥,别把我算进去。”
两个正在嬉笑打闹的女人登时就不做声了,好半天,蒙晓艳才低声问了一句,“太忠,你是开玩笑的吧?”
“我开不开玩笑,这无所谓,关键是任老师在开玩笑啊,”陈太忠心里的怨气,登时就散发了出来,“晓艳,你凭良心说,任老师多久没跟咱们在一起了,一回来就跟你抢,这目的姓也太明白了点吧?”
蒙晓艳登时就不说话了,任娇琢磨一下,也反应了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还不是人家什么人呢,就打算让对方予取予求了,显然,做得有些冒失了。
不管怎么说,他这么一发飙,登时就让这两位感觉有点紧张了,蒙晓艳虽然极为赞同他的观点,但同时,他这种霸道的作风,也让两女反应过来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只能用温情来拴,用强是不行的。
这个事实,在晚上就得到了充分的印证,虽然任娇触了陈某人的霉头,可是,由于在这一晚上她充分地、积极地迎合对方,反倒让陈太忠在仅有的三次发射中,两次是射入了她的体内。
蒙晓艳不干了,觉得亏了,少不得一大早起来,又折腾陈太忠一次,任娇在一旁睡得死沉死沉,直到听到蒙老师在极乐时喜极而泣的声音,才迷迷糊糊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