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李严心中恼怒,一把将手中的信件扔了出去,丝毫没有刚才的儒雅之色,面色狰狞的辱骂着刘琦,辱骂着诸葛亮,直到心中的气稍稍的缓解之后,才深吸了口气拿起第二份信件。
这时李严却是有些犹豫,这第一封信件似是一封劝降信,但是也是一个反间计,意图让雷铜对他产生怀疑,但是这第二封又是什么?
若说是反间计,这第一封信件就已经达到了目的,再用一封信件岂不是显得有些多余?而以诸葛亮的才智,岂会画蛇添足般的多写一封信?
还是不?
李严目中满是挣扎之意,他不透诸葛亮送此信的用意,因此不管是不都有可能中了诸葛亮的圈套,一时间他也不好抉择。
“罢了,既然已经了第一封信,那再了这第二封信又如何,反正那雷铜此时应该已经知道了此事。”
如此想着,李严却是顺手将手中的信件打开,目光落在了信件之上,先是一愣随即就转变成了震惊之色。
还不等李严思考其中的厉害,就听到大帐之外传来一阵争吵之声,紧接着就见一道彪悍的身影陡然闯入大帐之中。
正是刚刚才分别的雷铜。
此时雷铜满脸的怒色,似乎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心中震怒一样。刚刚接到消息荆州竟然送来两封信件给李严,这让原本恼怒李严的雷铜心中更是怒意难平,当即就想着李严大帐而来,要这李严是否真的暗中与荆州有所勾结。
闯入大帐第一眼就到李严手中的信件,目中的怀疑之色更加浓重了几分,阴沉着脸想着李严走去。
见到雷铜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李严心中无奈,但更多地却是苦笑,这一次他是真的要中了这诸葛亮的奸计了。
雷铜踏步上前,几步就来到李严身前目光直视李严凌然道:“听说荆州给李将军送来两份信件,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有幸一?”
虽是这样说,但是雷铜却是半分的不客气,一把就将李严手中的信件抓取了过来,仅仅了一眼就目光凌厉的向李严:“李将军这是在写信?”
雷铜手中的信件,仅仅有一句话,‘字与军师,属下惭愧……’初次之外皆是空白。两句话却是实实在在的说明李严与荆州有所勾结,甚至这李严很有可能是荆州的探子,否则岂会尊称诸葛亮为军师,又如何会自称属下?
心中苦笑,李严面色冷凝的道:“雷将军私闯在下大帐是否有些不妥?”
“不妥?你暗中勾结荆州,北主求荣,别说是闯你的大帐,就是将你斩杀又有何不可?”雷铜冷声喝道,目中已经是杀机毕露。
“哼,是否勾结荆州并非是雷将军一人说了算,将军仅凭借一封信件如何断定在下勾结荆州?在下虽然不才,但也是监军之职,将军如此随意诬陷,岂不是要谋反?”
李严也不客气,此时他已经没有退路,诸葛亮的反间计就算是他不拆开信件也会中计,心中却是有些不甘,对于刘璋他极为的了解,一旦这刘璋知道他曾经在荆州位高权重,而且与大将文聘有所牵连,那定然会怀疑他,一旦怀疑所有的一切自然就白费了。
“将军,这里还有一份信件。”突然一名小将捡起地方的信件递给雷铜道,此次雷铜前来并非是孤身一人,而是带领着麾下的数百亲兵,这些亲兵皆是他一手提拔对他忠心耿耿。
“嗯?”雷铜接过信件,刚刚还在疑惑这李严将另一份信件藏在了什么地方,此时见到信件自然是关注之极。
拿起信件仅仅了数眼,雷铜就是双目圆瞪,杀机毕露的向李严:“没想到你真是荆州的探子,而且地位还不低,此次藏身在我益州是否想着将功折罪,重返荆州?”
了一眼信件之上的内容,再联想到刚刚那封信件之上的那句话,分明是李严在过信件之后对诸葛亮的恢复,而且那信件之上的称呼,这李严分明是已经决定返回荆州。
想到此处,雷铜心中怒气滚滚,向李严的目光就像是向死人一般。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与荆州已经是不共戴天,岂能够再次返回荆州,这些信件说不了什么,雷将军如此是否有些太过了。”虽然依旧是强硬,但是却也不似方才那般咄咄逼人。
感受到李严的变化,雷铜心中更加确信这李严暗中勾结荆州,这分明是李严心虚的表现,这般想着雷铜再不犹豫当即喝道:“来人将这叛逆之徒拿下,若是反抗就地诛杀!”
说着雷铜噌的一声将腰间的长剑抽出,指着李严:“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到了主公面前在说什么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