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市长,文书记不在了,现在我听你的命令,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瞿局长将朱市长拉到一边。
瞿局长的那几个公安下属也跟了过去,瞿局长沒有分配任务,他们只能跟着。
“瞿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朱市长抹了一把凌乱的头发,两眼盯着瞿局长。
“我沒有什么意思啊,您是领导,我听从你的命令,这不是顺理成章的嘛”,瞿局长瞥过头,错开朱市长的目光。
“别以为事情不可收拾了,你就可以逃避,再说了,之前你几时真正听命于我过,你不都是文书记说什么你就怎么做的嘛”,朱市长暴跳起來。
“现在文书记不是不在了嘛”,瞿局长不痛不痒的说出一句话。
“哼”,朱市长气得丢下一句话,走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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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撤走那么多人,两位警卫局的青年立时感到压力大减,他们从仰天看到的直升机选择停的方位,判断出來的是友,而不是敌,正因如此,那些人才撤走。
“有敌人上來了”,一个青年敏锐的在枪声中听到了靠近的微弱脚步声。
“反击”,另一个回道。
说完,两人一个闪向车前,一个转向车尾,说來也巧,这种八一式步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卡弹的概率并不低,几百发子弹的发射就会出现一次。
躲在车尾的这个,想抬头反击,但是对方的子弹还是陆陆续续的打在他的顶部,沒有机会,正在这时“嗒”的一声,一个战士的步枪卡弹了,逮住这个机会,只见他侧身倒下,斜着射出了两颗子弹,负责车尾的两名武警随即中弹倒下。
见到有同伴中枪,负责车前的三名战士转过头想看个究竟,这一分神,躲在车前的警卫局青年抓住战机,也是斜着倒出去开了两枪,解决了两名敌人,剩下的第三名被车尾窜出來的同伴解决了。
只不过他们忽略了一个人,高政委虽然沒有跟随者冲上來,但是也沒有离开,而是躲在不远外的树后,只见他从树后闪出來,对侧身倒在车前地上的警卫局青年开了一枪,这一枪这位青年很想翻身躲过去,但是缺乏回旋余地的他还是沒有完全躲开,子弹擦着他的腰部撞击在水泥地板上弹开去,他的腰被拉出了一道血槽,火辣辣的疼痛。
高政委很狡猾,射出一枪之后,就连忙闪身躲到树后,使得车尾这位青年向他开出的一枪射了个空。
“王伟,你沒事吧。”,沒受伤的的青年射了个空,因为担心同伴的安危,沒有继续攻击躲着的高政委,而是一个翻滚來到受伤的同伴身边,将他拉到了车后,关心的问道。
“谭军,我沒事,皮外伤而已,还以为这是美差,沒想到会因此挂彩”,王伟咬牙露出了笑容。
王伟他们当初得知是保护陈康杰,觉得难度不大,又能到处旅游,经费还管够,所以一直觉得是美差,只是越往后,觉得压力越大,沒曾想,竟然自己还为此受了枪伤。
“你这家伙,吓我一跳,你等着,我去替你报仇”,谭军在王伟的肩膀上捶了一拳,说着起身要去找高政委的麻烦。
对于他们这种合作的搭档來说,伙伴就是过命的交情,这种感情是江湖上那种所谓的兄弟所不能理解和诠释的,所以谭军才会那么大的反应。
不过等谭军转到那棵树后的时候,高政委已经不在那里了,此时高政委正站在聂长征的面前。
“我不管你们执行什么任务,限定你们十秒钟之内缴械,否则,杀无赦”,聂长征穿着一身野战服,手里提着冲锋枪。
作为军队里面的中高级军官,标准配备的武器是手枪,不过崇尚火力的聂长征还是更喜欢用冲锋枪或者机枪,总觉得手枪就是个装饰,不实用,多年都难得打出一发子弹。
“你们无权那么做,当地的治安由我们负责”,高政委之所以要立刻跑到这边來,就是要把这件事变成完完全全的公事,他担心自己沒搞定那边,这边已经被对方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自己还失去了一个表明立场的机会。
“现在我不管你那么多,我沒时间和你们废话,各单位做好准备,面前的所有武装,如有不配合缴械的,自由开火,杀无赦”,聂长征举起右手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