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路匪往往采取的方法是先用大石头堵在路中间,在逼停汽车之后,就发动攻击,所以陈康杰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对付这些死不足惜的路匪。
星期五的下午放学之后,陈康杰就带上吕翔还有自己的保镖赶去市里,给家里的借口就是去看干妈赵月香,至于星期六上午的课,因为是一次月考测验,陈康杰可以不用参加,反正他参加也只是多拿一次无足轻重的满分而已。
晚上八点,天刚黑完,陈康杰他们的车队也到了市里,陈康杰先打电话给何保国,得知他并沒有回家,而是在市公-安局视察。
市公安局就在市政府的斜对面,距离沒多远,陈康杰让钱德贵拐弯,将车开到市公安局门口停下來。
看到一辆奔驰,两辆别克轿车组成的车队在局门口停下來,一个身着8-9式警服的一级警员迎了上來。
“陈先生吗。”。
“我是”,走出车门的陈康杰答道。
“何市长叫我來接你们,他正和肖局丁局他们开会”。
陈康杰仰头看看这栋只有六层的白色公-安局大楼,见到虽然是下班时间,但是整栋楼都还灯火通明,看來大部分工作人员都还沒下班。
说來也是,市长前來视察指导工作,即便下班了,又有几人敢离开工作岗位呢。
陈康杰跟着这位名叫唐伟的小警察來到四楼的一个小型会议室,看到里面坐着五个身穿警服的警察陪着何保国在聊天,其中有四个警察的手里拿着笔记本,包括丁沛。
“吕总,你好,你好,实在抱歉,我们工作沒做好,给你们带來了麻烦”,吕翔与陈康杰走在前面,但是在同事们的面前,何保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先伸出手与吕翔相握。
“何市长,客气了,为了我们的事情,您和局里的同志下班了都还在工作,谢谢,谢谢”,吕翔已经不是刚从北方來的那个苍南经贸公司业务副经理,独挡一个大型物流企业好几年,对人情世故,他已经锻炼得相当成熟了。
抛开何保国与陈康杰的那层关系不谈,单单就对方的市长身份,吕翔也应该是这样的表态。
“何市长,沒把工作做好的是我们,回头我会向市委市政府检讨,吕总,有什么想法,甚至批评,都随便说”,市局局长肖明杺也从沙发上站起來与吕翔握手。
“肖局长,我们也知道那边很偏僻,交通不太好,市局又警力紧张,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一些宵小,在所难免”,吕翔客气的回应,并不像他自己在办公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么气愤和恼怒。
因为是第四次发生黔通物流的货车被抢,员工被伤,之前吕翔就來过公-安局两次了解情况,所以对市局的几个领导并不陌生。
“谢谢理解,來,请坐,我和市局的几位领导也正在商量怎么打击这股恶匪,你们作为受害方,就像肖局长说的,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提”,何保国朝那边空着的几个沙发延延手,邀请他们坐下,对陈康杰只是笑笑了事。
陈康杰和吕翔坐下之后,刚才将他们领來的唐伟紧接着就端起來两杯茶放在陈康杰与吕翔之间的小木桌上。
这个会议室实际上更像一个会客室,十几个沙发在房间里围成一个椭圆形,何保国做中间,几个局领导做两边,吕翔和陈康杰坐尾巴上。
“这几天我们派了三组侦查员到事发地段周边的几个村庄去实行侦察,都沒有发现合适的嫌疑人,敌人十分的狡猾,在案发现场,也沒有留下作案工具和其他多少有用的物证,只是从现场的勘察來看,对方应该有七八个人,全是男子,在这12起案子中,受害人大多是被杀猪刀所伤害,但是从受损的车辆來看,对方应该有自制的火药枪,车辆的挡风玻璃和车体上都有留下细小的铁珠伤痕,我们也询问过受害者,他们说看不清凶手的样子,对方都用手巾遮住脸,不过能听出对方的口语是当地人”,陈康杰他们坐下之后,刑警队队长看着自己的小本子继续介绍案情。
“有沒有找当地派出所了解过情况。”,何保国蹙着头问道。
“找过了,根本沒用,当地派出所就只有三个正式警察,自己都顾不上,哪里还会有什么信息,再说了这种严重的刑事犯罪,也超出了他们的职责”,副局长丁沛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