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你背,刚才就是你拽得我手痛死了”,庹佩兮嗔了熊自强一句。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人家,你早沒命了,谢谢都不会说一句”,说着陈康杰在庹佩兮的屁股上恶作剧的拍了一巴掌。
“啊。”。
“强哥,我背吧,你去给她找点能吃的东西,估计这丫头一两天沒吃东西了”,陈康杰对熊自强吩咐道。
“你要死了你”,熊自强走了之后,庹佩兮就揪住陈康杰左边的耳朵。
“放开,我是教你学会做人”。
“我就不放”,庹佩兮连同陈康杰的右耳一起揪住,虽说沒有完全用力,但是依然还是让陈康杰感觉到耳根的疼痛。
为了摆脱,陈康杰干脆将庹佩兮的身体在背上用力的抖动起來,两个肉球球与陈康杰背部的摩擦更大了,陈康杰的怪异动作,吸引了好几个人盯着他们看,庹佩兮不好意思,只能将手放开。
“这就对了嘛,敬酒不吃吃罚酒”,陈康杰对自己通过邪恶手段达到的目的有点小小的满意。
“等回去之后我才收拾你”,庹佩兮脸色绯红,可是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
刚才陈康杰的抖动,摩擦得庹佩兮的胸前痒痒的,再加上旁人的眼光,他不得不败下阵來,可是他显然有点烟不下这口气。
“那时候你爱咋地咋地,诶,你眼睛打蚊子去了吗,看到有树枝也不给我扒开一下”,陈康杰的脸被一棵树枝挂了一下。
“你眼睛才打蚊子,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啊”。
说起來也真是的,他们现在的夜间赶路,而且林子又大,根本就沒有什么路,只有丝丝月光从树叶间落下來,陈康杰都是凭感觉跟着他前面的谭军走,所以看不到划过的树枝,情有可原。
陈康杰自己摇摇头,不说话了,背着个人,还要去说话,真的是浪费体力。
他不说,那庹佩兮也不说了,她不知道说啥,也真的沒有力气,等陈康杰再往前走出几百米,竟然听到了背上传來轻微的鼾声。
毫无疑问,庹佩兮在陈康杰的背上睡着了,这几天在敌人窝里,她无时无刻不在保持高度的紧张和防范,根本不敢随便睡觉,陈康杰他们來搭救之后,接着的又是一端奔逃,所以又饿,又困,又累的庹佩兮经不住陈康杰步行的轻微摇晃,睡着了。
对于庹佩兮能安详的睡去,陈康杰沒有什么想法,他也沒有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占便宜,这样便宜太辛苦,对于陈康杰來说,真的是不占也罢,只是时不时背上和手上传來的感觉,让陈康杰的身体有些酥软。
“杰少,采了一些野果”,熊自强用大树叶包着一包果子斜刺里钻出來。
“她睡着了,一会再给她吃吧,你先拿着”。
陈康杰背着庹佩兮走了整整十公里,才在萨尔温江边将她放下來。
这么远的距离,又是山路,庹佩兮51公斤的身体,就算陈康杰体力再好,还是累得够呛,整个衣服的后背全部湿了。
“啊,我的衣服怎么湿了。”,第一个反应过來的是庹佩兮。
他被放下來,夜晚的江风一吹,前面凉飕飕的,他用手一摸,自己的衣服是湿的。
“你,,,背着我,,,走十公里,你,,,看它湿,,,不湿”,陈康杰虚脱的成个大字倒在草地上。
郑峻带人去找船去了,他们得从这里过江,只有到了江对岸,才能抄近道回到国内。
“你背我走了那么远。”,庹佩兮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那边过來,十公里只有多,沒有少,你赶紧吃吧。”,陈康杰气喘吁吁的说不上话,熊自强帮他解释,顺便将叶子抱着的果子递给庹佩兮。
听着陈康杰呼呼的喘气声,看着他月光下舒展开的身体,庹佩兮真的有一丝感动,鼻子有点发堵,为了不让陈康杰再辛苦的背自己,庹佩兮拿起面前的果子,擦都不擦就大口的吃起來。
三十多分钟后,郑峻带着两人从下游搞來了一只小艇,这种小艇专门是用來打渔的,他们找不到别的大船,看到江边有一户人家,而且还有一艘这样的船,就连同船家一同掳來了。
这艘小船宽不过一米多,长不过四米,一次只能乘坐几个人,要分成七八次才能将他们这群人送过去,船家开始很不情愿,现在很配合,因为陈康杰给他按照以个人一千缅币算,而且预付了一万缅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