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够憋屈了,一直在皇帝的面前忍辱负重。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父皇要处处压制他,难道他要将他养成一个废物才满意吗?
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出色的储君,而是一个他满意的傀儡。
满意杀死墨昱珩也就算了,让他脱一层皮也够他受的了,可是居然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对付不了。
他留着那些死士有何用。
而且居然还让太子妃有孕了。
他的身前已经拦了一个很大的障碍,现在又要加一个。
“殿下息怒。”君慕寒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都多少天的事了,殿下还在耿耿于怀,难道他现在该想的不是以后吗?
“息怒息怒,你告诉本王,如何息怒。”禹王气愤的指着君慕寒,道:“还有,那个突然杀出来的白衣男子是谁?”
什么时候太子身边养了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了,他怎么不知道。
他们是怎么监视东宫的,是怎么监视墨昱珩的。
还有那个以笙,她都牺牲色相牺牲肉/体了,居然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真是一群废物。
难怪她得不到墨昱珩的宠爱,原来是因为太笨。
“那人应该不是太子的人。”君慕寒微微蹙眉,直觉告诉他是这么回事。
若是是太子的人,不可能会出现在哪里。
他倒是觉得那人是冲着太子妃去的,不为别的,只因为不想她有危险。
若是这样说不定还可以一用。
“不是墨昱珩的人,那你说是谁的人?”禹王简直没有好气。
处处帮助墨昱珩与他作对,居然说不是墨昱珩的人,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
“太子妃。”君墨寒简单的说了三个字,目光看着禹王。
他们当时以审案提走那个他们派出去的人,得到的消息是,那个人武功很好,若是对付他轻而易举,只是因为太子妃,所以才处处受限制。
一个那么在乎太子妃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太子的人。
“慕容缓缓!”禹王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道:“怎么可能?”
慕容家是什么家世,慕容缓缓在嫁给墨昱珩之前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他们请得起那样武功高强的护卫吗?
还有,若真是她的,那么她在东宫九死一生又怎么说?
难道用自己的性命演绎这一场生死边缘的戏码,只是为了得到墨昱珩的宠爱。
谁会这么傻这么大胆。
有一次就够了,谁敢保证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禹王的问题让君慕寒沉默,关于这点,他也想不通。
说是,过去的事又都解释不通,说不是,可是那人确实是在确认她没有危险之后才全身而退。
看来她的过去,他得让人好好查查。
她和墨昱珩又是怎么回事,原本相看两生厌的两个人,又怎么走到现在这步。
他们有太多的让人想不通,不说她是一颗安插在太子身边的棋子,仅凭大婚上赵良娣的死,他们就已经是不共戴天了。